此刻。
匈奴陣中。
見得甕城門口的宇文成都,以及宇文成都麾下的大夏將士們。
隨著冒頓這一句之後。
不少匈奴大將,嘴角皆是帶上了冷笑。
不多時。
一人徑直上前:“單於!末將聽聞,這宇文成都乃是這大夏第一猛將!”
“末將卻以為不然,此人不過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末將願意前往,斬下宇文成都頭顱,攻破德勝門,獻於單於!”
而這還不僅僅是一個人罷了。
隨著此人出列。
“單於,末將也願往!”
“無須二位將軍,末將必定能將德勝門拿下!”
“單於,讓末將前去吧!”
一時之間。
為數眾多的匈奴大將,是爭先恐後,向著冒頓請戰。
而聽得他們之言。
冒頓卻隻是淡笑一聲。
他哪裡不明白這些人是心存的什麼心思?
無非就是見著此刻宇文成都和他麾下的大夏將士們,都是人困馬乏。
如此之下,必然戰力大減。
說白了。
都是想撿軟柿子捏。
畢竟宇文成都這個大夏第一猛將的威名,即便是在匈奴部族之中,也可謂是大名鼎鼎。
如果能將宇文成都斬於馬下,再攻破了德勝門。
不但是大功一件。
而且親手斬殺了宇文成都的他們,必然也是名聲大震。
見得麾下大將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
而冒頓卻隻是冷笑著,徑直一擺手:“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了!他宇文成都和這德勝門都已經是甕中之鱉!”
“現在本單於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攻破德勝門!所以不必留手,你們一起上!以最快的時間,將這宇文成都和德勝門給本單於拿下!”
此刻。
冒頓目光灼灼。
此刻望向德勝門和宇文成都的目光,滿是無儘的渴望。
戰鬥到了這個份上。
所有的一切,冒頓都已經是不在乎了。
此刻他心心念念的。
正是他此刻之言。
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德勝門乃至是整個京城。
雖然先前冒頓並不聽信李廣利之言。
甚至因為,當場斬殺了他。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這戰鬥·越打,冒頓卻覺得莫名的有些心慌。
明明此刻他們匈奴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但不知道為什麼。
卻隱隱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要知道。
這一天的戰鬥下來。
他麾下匈奴大軍的傷亡不可謂不慘重。
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如果再像著此前那般,出現了什麼岔子的話。
冒頓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遲則生變。
此刻的冒頓,已經不想再繼續拖下去了。
而這邊。
聽得冒頓的命令。
那些一心一意想著建功立業,踩著宇文成都上位的匈奴大將卻是神色微變:“大單於,如此……”
然而他們話還沒說完。
冒頓卻是冷眼的看著他們,臉上滿是不住的煞氣:“怎麼?你們要違抗本單於的命令嗎?”
一句之後。
這些匈奴大將無奈,隻能是朝著冒頓微微一拱手:“謹遵單於之命!”
於是乎。
隨著冒頓一聲令下。
足足數十位位匈奴大將。
麾下還帶著數萬匈奴大軍,聯央殺到了甕城之下!
“殺!”
“殺!”
“殺!”
一時之間。
整個德勝門下,再一次的殺聲震天!
無論是甕城還是德勝門正門的城門,都已經被匈奴人摧毀了。
所以。
相對於有重兵鎮守的城頭。
匈奴人的首先攻擊目標,自然是就是已經無險可守的城門了!
所有的匈奴人都是知道。
隻要是將堵在甕城城門的宇文成都和他麾下的數千守軍乾掉。
踏著他們的屍體。
匈奴大軍便可以毫無阻礙的殺進京城之中!
而這。
宇文成都和他麾下的將士們,自然也是再明白不過了。
宇文成都立於甕城大門正中央!
手中的鳳翅鎦金镋緊握!
渾身戰意盎然,直直的望向了衝殺而來的匈奴大軍!
刹那間!
雙方便已經是短兵相接!
雖然僅僅是甕城。
然而甕城的城門也是極為的寬廣。
足夠十人並排通行有餘!
當是時。
十個匈奴大將首當其衝,聯袂而來,朝著宇文成都的方向,狠狠衝殺而來!
一旁。
前排的好幾位千夫長見得匈奴人囂張的模樣,咬著牙便是憤然出擊:“該死的匈奴人,受死!”
說完。
便已經是舉起手中兵刃。
朝著氣勢洶洶的匈奴人,揮舞而去。
宇文成都麵色一變,臉上是大喝:“退下,你們不是他們對手!”
僅僅見得這些為首的匈奴人身上的盔甲,宇文成都便知道這是隻有匈奴大將才有的穿著。
幾位千夫長在預備軍中已經算得上是好手。
但又怎麼會這十位匈奴大將的對手?
然而。
這邊宇文成都的提醒,已經是太遲了。
見得反攻而來的幾位千夫長。
這排頭的十名匈奴大將,臉上皆是閃過一陣的不屑之色:“找死!”
電光火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