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不管是寒門士子。
還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想求一本書而不可得。
然而世家子弟呢?
可以說。
從小便是在各種的經史子集中泡著長大的。
各種百家經典。
隻要想讀,幾乎是應有儘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
讀書環境優越不知多少倍的世家子弟。
的確是要遠遠的優於寒門,乃至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山東之地。
此地位與崤山以東。
自古便是世家大族聚集之地。
很快。
隨著招賢令的頒布。
各世家中人自然便是得到了這個消息。
清河崔氏。
崔氏家主崔知州見得手中所謂的招賢令。
嘴角卻隻是帶上些許嘲諷的笑意:“不問出身,隻求賢能?這新任的天子,是當真覺得就憑那些個寒門,還有泥腿子出身的士子,能和我世家想較麼!?”
“我原以為這新天子能扳倒慈禧和李鎮,可能還有積分本事,現在看來卻也不過是一個庸碌之輩罷了。”
“何等可笑?”
而這邊。
隨著崔知州的這一句之後。
麾下的族人,有人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向著崔知州詢問道:“家主,既然是如此,那此次科舉,我崔家是否派子弟前往參加科舉呢?”
崔知州聽得此言。
緩緩轉過頭來,瞥了一眼,隨後便是冷笑道:“既然這位新天子,都已經這般明著向我世家宣戰了,吾等又何必去曲意逢迎呢?”
說完。
便是輕輕的揮了揮手:“傳老夫的命令,凡是我清河崔氏子弟,皆不得參與此次的科舉。”
“還有與我崔家交好的士子,門生,也不得參與此次科舉。否則,便是在與我崔家作對!”
緩緩轉身。
崔知州望向京城所在的方向,目光中滿是冷冽。
與此同時。
在崔知州的身後。
不少的崔家之人,同樣是不住輕笑:“新皇想要對我世家動手?那我們就讓他的這一次科舉,一個人都招不到!”
“這天子看來還不明白,這大夏並不是他這個天子說了算,而是我們世家!我們敬他是天子,他才是天子!”
對於這些幾乎可以說是大逆不道的言論。
崔知州聽聞,卻隻是緩緩一笑。
眯著眼睛。
望向在場眾人:“這幾年的時間,不管是江南的趙匡胤,還是西涼的董卓,燕地的朱棣,皆是屢次向老夫求取崔家的青年才俊。”
“然而老夫識得大體,皆是沒有允準他們的請求。然而現在,時局變換,風雲突變。以老夫之見,要不了多久,這天下必然大亂。”
“爾等,可有我崔家的安身立命之策?”
聽得此言。
在場眾人皆是眯起了眼睛。
聽得崔知州這話。
他們那裡還不明白些什麼。
崔知州這是要開始謀劃此後天下大變的事情了。
隨著這一句之後。
一大房的士子,便是緩緩起身,朝著崔知州拱手:“叔父,我和趙將軍頗有交情。這些年來趙將軍屢次請我出仕,我因守孝之因皆未答應。今日守孝期滿,正好前往江南。”
一語之後。
崔知州眯著眼睛,緩緩點頭“善。”
而後。
其餘幾房中人。
也是紛紛開口。
有前往西涼的。
有前往燕地的。
很快。
整個大夏,幾乎大大小小的勢力,皆是有崔家之人的去處。
而這。
便是這些世家大族,一直以來的生存之道。
多方投注。
看菜下碟。
如此以來。
不管到時候,是哪一方取得勝利。
他們崔家都依舊是長盛不衰。
而同樣的事情。
在整個大夏的世家大族的身上,都是同時間的上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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