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
此前的時候。
李燁在發布招賢令中,就已經是說了。
此次的科舉乃是“不問出身,隻問賢能”。
但是在之前。
眾人最多也就是覺得。
李燁的意思。
不過是讓尋常的寒門士子,與普通人家的士子也參與科舉,便已經是極限了。
卻未曾想。
李燁這邊。
竟然是連金日??都能參與科舉。
要知道。
一個和大夏一向是敵對的匈奴人。
還是一個現在的奴隸。
可以說。
即便是在大秦,大漢。
乃至於中原其他的幾個國家。
也從來就沒有打開如此之先河。
隨著於謙這一點頭。
不僅僅是那些各家的探子了。
就連真的在圍觀的京城普通百姓們。
也是忍不住一陣的嘩然。
“什麼!?一個書生參與武舉就算了,就連一個匈奴人,一個奴隸都能參與我大夏的科舉!?”
“到底在開什麼玩笑,我大夏和匈奴人一向是不共戴天,陛下怎麼可能允許一個狼子野心,不尊教化的匈奴人,來參與此次科舉呢!?”
“唉,連一個匈奴人都能參與我大夏的科舉了,陛下難道真的想讓我大夏此次的科舉,成為一個笑話嗎?”
當是時。
整個現場。
是一片的議論紛紛。
許多並不能想通其中緣由的京城百姓。
對於朝廷竟然讓金日??這一個匈奴異族人參與科舉的舉動。
顯然是很不滿的。
畢竟。
此刻距離冒頓帶著匈奴大軍攻打京城,才不過過去了短短的兩三個月而已。
再加之前麵的土木堡之戰。
在這不到半年的時間裡。
不知道是有多少大夏的兒郎是死於匈奴人之手。
也正是如此。
這些京城的百姓們。
對於匈奴,自然是無比的仇恨的。
同樣的,對身為匈奴王子的金日??自然也沒有半點的好的感官。
一時之間。
整個現場都是一片的嘩然。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
那些潛伏在暗處的各家探子,一個個的也是冷笑不已。
臉上滿是嘲諷之意。
“看來,這大夏當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哈哈,一個匈奴人,一個奴隸參與科舉!?簡直是一個笑話!”
“看來,這朝廷是徹底的慌了。”
”此次的科舉注定會成為一場笑話,吾等便等著看朝廷和小皇帝的笑話吧。”
“沒有我世家的士子此次的科舉,注定是成不了氣候!”
“在這個時候想對付我世家,朝廷和皇帝必須付出代價!”
這邊。
各家的探子們對於讓金日??參與科舉的情況。
都是在不住的嘲諷著。
當然了。
這群來自陰溝裡的老鼠。
自然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嘲諷的。
隻能是如同一隻隻老鼠一般,躲在暗處。
不過。
即便是如此。
此刻無論是於謙還是嶽飛都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事實上。
哪怕是身為此次科舉的負責人。
他們對於此刻科舉的現狀。
也是有些不太樂觀的。
從宣布舉辦科舉。
直到現在。
足足快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然而。
在世家之人的乾預下。
前來報名的。
卻依舊是寥寥無幾。
而且這其中。
並無什麼大才。
在這樣的情況下。
兩人自然是憂心忡忡。
而就在這個時候。
遠處。
一陣的動靜傳來。
眾人忍不住抬頭望向。
隻見得一行數十人。
浩浩蕩蕩,直接的朝著科舉報名之處而來。
而為首的。
不是彆人。
正是昔日在河套的孔子。
經過兩個月的長途跋涉。
一行人從位於大夏邊關的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