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不可能出現了。”
一句之後。
朱棣便是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望向了麵前的姚廣孝,滿臉皆是不解之意“先生你此話何意?”
姚廣孝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還不待朱棣繼續說些什麼。
便是輕輕的將一封密信遞到了朱棣的麵前:“殿下隻要看了此信,一切便都是知曉了。”
對於姚廣孝的話。
朱棣自然是不疑有他。
沒有絲毫的猶豫。
當著姚廣孝的麵。
便是直接拆開了密信,細細的看了起來。
隻是片刻之後。
便已經是猛然抬起頭來,目光中精芒畢露:“先生,此信中所言……”
還不待朱棣直接詢問。
這邊姚廣孝便是自顧的點了點頭:“殿下,此信中所雲,自然句句屬實。”
說完。
姚廣孝便是替朱棣細細的解釋了起來:“自去歲以來,整個冀州之地,便已經是大旱不斷。自今天二月始,足足三四個月了。整個冀州之地,幾乎是滴雨未下。今年的秋收,幾乎必定是欠收了。”
“此刻更是蝗災大作,幾乎可以肯定,在今天,冀州一地的糧食,幾乎是顆粒無收!”
聽得姚廣孝之言。
饒是朱棣也不由得是倒吸一口涼氣。
冀州之地的糧食,都是顆粒無收?
朱棣自然是知道,這到底是代表著什麼。
如果當真如姚廣孝所言。
那麼整個冀州,足足數百萬的百姓。
恐怕在今年,都是要經曆饑餓之苦了。
整整的一州之地。
也就是大夏差不多十分之一的土地和人口了。..
這次的冀州災情。
是難以想象的恐怖。
恐怕會致使一整個的冀州,都是成為一片的人間煉獄。
要知道。
這冀州可是張角的起事之地。
也是他們太平道教的大本營。
冀州逢難。
原本就有起事之意的太平道教。
不就更有不得不起事的理由了麼?
畢竟。
既然冀州的百姓們活都活不下去了。
此刻不起事,莫非坐等就這麼活活的餓死不成?
此刻。
姚廣孝見得朱棣,是極為興奮的說著:“殿下,在前些年的時候,冀州也幾乎是年年遭災,百姓家中幾乎都是幾我餘糧。”
“全靠著太平道教不斷的施救,才能勉強的度日。”
“然而,那此前的天災不過都是小打小鬨罷了。此刻可是全州範圍的天災,即便是那太平道教有心施救,也絕對是無濟於事了。”
“如此一來,那太平道教又焉能不反!?”
此刻的姚廣孝說著這些的時候。
整個人的神色都是無比的興奮。
似乎全然沒有將那因此而逢難的冀州百姓的死活放在眼裡。
然而這邊。
朱棣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望向麵前的姚廣孝,沉聲道:“以往慈禧和李鎮掌權的時候,朝廷幾乎對賑災之事,都是不聞不問,所以才是給了太平道教做大的機會。”
“如今冀州逢難,那位新天子李燁,可不是慈禧李鎮之輩,又豈能對冀州之事坐視不理!?若他舉國之力,賑災冀州,吾等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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