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宋江,已經是徹底的陷入了瘋狂。
而看得這樣的宋江。
張角緩緩的閉著眼睛。
神色看上去是十分的平靜。
然而。
微微顫動的眼角。
卻是證明著。
張角的心情並沒有眼下看上去這般的平靜。
“以前……”
張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但見得麵前的宋江,終究是沒能說得出來。
隻是低著頭。
神色帶著帶著些許的落寞。
緩緩的搖了搖頭。
沒有再說些什麼。
隻是朝著朱元璋使了個神色,徑直的離開了。
此刻的張角,看上去,哪裡還像是太平道教的天師。
分明就是一個落寞的老人罷了。
而接下來。
一切的事情,便是變得水到渠成了。
宋江和唐周的計劃失敗之後。
所有和宋江以及唐周有關的人,或死,或是被朱元璋直接拿下了。
至於宋江和唐周這兩個罪魁禍首。
犯下了如此的滔天大罪,自然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在朱元璋當場宣布了兩人的罪行後。
兩人便是被以太平道教的教規,直接處以死刑。
至於其他和他們有關的教眾,也是遭受了應有的下場。
而隨著張角的出現。
本來已經逐漸壓製不了輿論的太平道教,也是重新的回到朱元璋和張角的掌控之中。
很多各個勢力安插進來的人,也都是被直接的根除了。
即使還有殘餘。
也都是再也不敢造次,直接的蜇伏了起來。
太平道教,重新的被穩定了局勢。
整個冀州原本是劍拔弩張的氣氛,也都是直接回歸了平靜。
不過。
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樣的平靜下,卻是暗流湧動。
要不了多久。
整個冀州。
乃至是整個天下,都會有再次動亂的那一天。
而很快。
冀州這邊的消息,便是傳到了各個勢力的耳中。
燕地。
當關於冀州的情報被傳遞回來之後。
朱棣和姚廣孝原本臉上不住的笑容,是瞬間的消散了。
“張角……這怎麼可能!?”
朱棣看了看麵前姚廣孝,再看了看剛剛從冀州方麵傳遞回來的情報。
在上麵。
已經詳細的記載著關於冀州發生的一切事情。
從冀州的輿論開始。
再到宋江和唐周的逼宮。
再然後,到張角的出現。
最後。
是一切的塵埃落定。
當看完了之後。
無論是朱棣還是姚廣孝,臉上的神色都是異常的難看。
就連他們都沒有想到。
事情最後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要知道。
此刻的計劃,可是他們燕王府和西涼、江南等地,還有各地的世家,一起行動,經過詳細謀劃後所實施的計劃。
本來。
在他們的預想之中。
所有的一切。
都是天衣無縫。
然而。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
千算萬算。
卻是算漏了張角這麼一個變數。
本來。
在他們的情報中。
原本的張角,就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幾乎是沒有幾天的活頭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
沒有精力再處理太平道教事務的張角,才是將原本的掌教之位,傳給了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