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
姚廣孝笑了笑。
卻是頂著如此的壓力,依舊是神色淡定:“諸位可知,燕王的出身?”
這一句之後。
便是讓在場的眾人,愈加的疑惑。
然而片刻之後。
當姚廣孝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一句的講清楚了之後。
眾人原本不善的語氣。
便是直接的緩和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
姚廣孝所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至少。
這一切的邏輯清晰,至少也是有例可循,並不是漫無邊際的。
而這邊。
就連董卓也是深深的看了姚廣孝一眼。
隨後。
便是將目光投向燕地所在的方向,不住冷笑一聲:“沒想到,堂堂大夏燕王,竟然不過是一個來自大宋的泥腿子?”
眯著眼睛。
董卓沉思片刻。
便是冷聲道:“先生,既然如你所說,朱棣會將吾等的計劃告知朝廷。”
“此刻,吾等的計劃,又該如何是好?直接放棄,還是如何?”
隨著董卓的詢問之後。
姚廣孝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不,吾等,該依舊選擇攻擊大夏各地的官倉和民倉。”
聽得姚廣孝這一句之後。
在場眾人,都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唯獨李儒深深的看了姚廣孝一眼,似乎是若有所思。
而這邊。
董卓聽得姚廣孝之言。
滿臉的橫肉之上,卻是明顯的出現了一絲不滿的神色:“先生,你既然已經是說了,朱棣已經將吾等的計劃,告知了朝廷和小皇帝。”
“那此刻,吾等計劃已經是暴露,再選擇繼續行動,豈不是正中朝廷下懷!?”
而這邊。
董卓不過是一句之後。
在他的身旁。
一直沒有開口的李儒,便是直接的說道:“主公少安毋躁。我想,姚先生此刻所言,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依舊選擇攻擊。恐怕不過是佯攻,而姚先生真正的目的,恐怕不是區區一個官倉和民倉吧?”
這邊。
董卓在聽得李儒之言後。
臉上的神色,才是緩和了不少。
眯著眼睛,臉上是帶上了笑意:“哦,竟然是如此!?”
“那麼先生,可有什麼妙計!?”
聽得董卓急促的語氣。
姚廣孝隻是笑了笑,隨後便是沉聲道:“諸位,李兄適才所說,正是此刻姚某所想。”
“吾等對於官倉和民倉的攻擊,不過是象征性的。”
“而吾等真正的目的,是在……”
“京城!”
幾乎是一瞬間。
李儒和姚廣孝,幾乎是同一時間的說著。
在脫口而出的一瞬間。
兩人相視一眼。
皆是不住一笑。
而這邊。
姚廣孝也是適時的解釋道:“吾等佯攻官倉和民倉,不過是一個幌子。”
“隻要吾等發起攻擊,不管是總攻還是佯攻,他必定調集重兵前往!”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等到李燁將兵力調集過去,整個京城的防線,必然是無比空虛。如何能抵擋得住吾等的重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