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縱馬提戟直奔呂布而去,雙方同為悍將彼此之間又都心裡憋著一口氣,此時見麵自然是分外眼紅。
方天畫戟對方天畫戟,碰撞之間,火星四濺。
“來的好!”..
呂布縱赤兔,把方天畫戟蕩開薛仁貴斜刺一擊,同時幾乎是刹那的停頓之後,直接將畫戟往身後一背。
來了一招蘇秦背劍!
能把這樣得到戰場兵器,使得如此爐火純青可見其人功夫,到底有多強。
寒風凜冽,長戟作響,兩個人你來我往之間,誰也不讓誰半分,一時之間競爭起來。
“好!”
城頭上,孔老夫子目光閃爍,嘴角帶著一抹說不出來的詭異笑容,防砸自眼見著呂布和薛仁貴縱馬廝殺,雖然彼此互不相讓,但是學惡人惡鬼能不落下風,他就已經很高興了。
畢竟呂布是凶名在外,誰人不知他呂布奉先的威風。
亂世鬼神,可不是說說而已。
薛仁貴再猛烈,也不過是當世的白袍小將而已。
這兩人之間可是存在巨大的差異。
年齡和經驗,都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先生,看來您對他們的戰鬥,還很遊戲興趣啊。”
正在孔夫子全心全意觀摩戰場時,他身後傳來響起的淡笑聲不免令其心中一晃。
這聲音他並不陌生,正是李燁!
“您來了?”
孔夫子雖然不曾轉回身去,但是言辭之間已經多了很多恭敬,他不會忘記,當初在廟堂中,李燁向他問計的場景。
“是啊,來看看仁貴這邊,如何了。”
李燁來到他身旁,背後的侍衛羅列兩廂。
他手扶著城頭,目光凝視著戰場上的薛仁貴,嘴角微微揚起:“現在看,仁貴和呂布之間,倒是兩虎相逢;不過時很一長,仁貴必敗。”
孔夫子頓時眉頭一皺:“為何這樣講?”
雖然他孔丘以真正的儒學,行走世間,然也是個文武全才,隻要他願意就沒什麼是做不到得到。
對於戰場上的那些事,他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以他現在的目光看來,薛仁貴和呂布之間,頂多就是棋逢對手,不存在誰勝誰敗之說。
然而李燁卻搖搖頭:“不,仁貴一定會失敗,畢竟呂布坐作戰靠的是一腔血勇,不知生死。”
“他是個莽夫,仁貴雖然勇猛,卻深諳韜略,他不會和呂布那樣,隨時隨地做好玩命的準備。”
此一番話,點醒了孔夫子。
“那我們該如何?”
既然李燁這麼說,必然是已經有了解困之法。
李燁嗬嗬一笑,指了指城頭背後:“我這邊已經讓三千營將士準備出發,隻要扥等下仁貴落敗,他們就會立刻殺出,從左右兩翼,進攻呂布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