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隻要兩人分開，頓時各自頂多就是鵝卵石一塊。
拆不開泰山，難道他們還崩不壞一塊鵝卵石嗎？
隨著袁崇煥一聲令下，三千營將士頓時發動攻擊，如狂風閃電一樣的三千營騎兵，迅速席卷了戰場。
這一次他們的目的不是殺敵，而是將戰場一分為二。
袁崇煥要各個擊破。
“大帥！”
已經敗逃回來的祖大壽，來到中軍直接跪倒，五體投地的匍匐在袁崇煥麵前，今天如果不是他的話，那自己就完蛋了。
“你啊。”
瞧著他這一幅鬥敗公雞的樣子，袁崇煥也真是懶得說太多，畢竟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兄弟了。
今天這一場，他的的確確是奮勇當先，以命相搏，打不過是打不過的。
態度就又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好了好了。”
袁崇煥示意他站起身來：“在我麵前你沒什麼好說的；今天能救你就不會怪罪你，隻是你現在要上城去，看看主公是否會怪罪你。”
開玩笑，今天這一場戰鬥，可是還有李燁在上麵觀摩。
他難道就不要應該給李燁一個解釋嗎？
祖大壽重重點頭，悄悄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往翼翼地往城頭上看了看，無奈歎息；“大帥您說主公他……”
“你怕什麼？”
不等他把話說完，袁崇煥既道：“我之前就一直在說，做事要敢作敢當，你現在說這些話，之前你都想什麼去了？”
“得了，速速去辦，不要囉唆。”
被他嗬斥了兩句，祖大壽悶哼一聲，再不多說轉身就往城內走去。
看著他正向城邊靠近，李燁忽然對孔夫子道：“還請勞煩夫子一趟。”
“您請吩咐。”
孔子微微一欠身，李燁要他現在就下城去，把祖大壽攔住，告訴他自己不想見一個鬥敗的公雞，他要見，也隻能見威武凜然，得勝而歸的戰士。
孔子如何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李燁分明是在給祖大壽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主公能有如此心懷，的確是眾人之幸。
孔子遵命來到城頭下方，正好這時候祖大壽闊步而來，他低著頭滿是泄氣模樣。
“祖將軍，且停住腳步！”
聞聽此言，祖大壽當時全身一顫，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孔子，他心中十分荒涼，莫非這是主公不想見他。
所以特意派遣了這位老夫子下來，要他性命的嗎？
李燁雖然和善仁慈，但治軍嚴格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今日這一場戰，是他主動要求上陣，然而卻得了一個落敗的下場。
甚至牽連著袁崇煥，還要讓神機營冒著打中自己人的危險，開槍救援。
這些事，祖大壽想想，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摘下去，更彆提李燁了。
深吸口氣，這一刻祖大壽倒是也悵然了很多：“老夫子，可是主公派您來的？”
孔子微微點頭，目光中流露著不一樣的神色：“祖將軍，你可知道主公此次，讓在下，為你帶來了一句什麼話？”
還能是什麼！祖大壽長籲一聲，不就是這顆腦袋搬家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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