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放一放此事也好。”溫南方也想著這段時間忙過去了,再去親自找梁峰原細聊一番,此時他們也不方便見麵。
“剛才胡三送來的管福慶、江越河,以及楊熙筒的生平資料,聰深可詳細過目了?管福慶此人,聰深你有何看法?”林知皇將空置的茶杯放回茶壺旁。
溫南方自然的再為她滿上茶,緩聲道:“從調查上來的資料看,管福慶此人,不重享樂,為官十五餘哉,仍是一貧如洗,想也不會是貪財之人。而且就因為他家住在鬨市,也因此,逃過了那必死一劫。如此不重外物之人,不像是會送女討好魯王,攀那富貴之人。”
“如我所想一樣,起先倒是我先入為主誤會他了。剛才看了他的生平,他確實不像行此事之人。”林知皇敲擊桌麵,若有所思道。
“您的封官文書還未正式下來,離仙郡的事務,如今還是由管福慶暫理。便也暫時不管他,再觀察其人一段時間,看他究竟是何人,再做下一步謀劃吧。”溫南方果斷道。
如今事情太多,必須都先排優先級。
一些可以暫緩的事情,便先放置一邊,後續再處理。
林知皇點頭:“江越河此人倒有些意思,在薛傾成為魯王女婿前,原來他是魯王手下的第一悍將,薛傾如今坐的位子,乃是他以前坐的。”
“嗯,此人乃世家出身,魯王疑心慎重,想來就是經過了小皇帝被世家操控的前車之鑒,重掌兵權之人,魯王不敢再用世家出身的武將。想來就是因為此,所以讓不是世家出身的薛傾取代了他。這江大將軍,是有些本事之人。”
“哈哈,是啊!魯王真是留了一個好人才給我。”
看到江越河的生平資料後,林知皇的眼睛都亮了,這樣的武將,魯王就這樣疏遠了!丟在了偏遠的一郡之地,委實太過,不珍惜人才!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由她來撿漏,便宜了她啊。
“這江越河的家人都在庫州,怕是不好收服。”溫南方點明道。
“無妨!這些都好說,等花慶發在庫州站穩腳跟,這些事情都好解決。唯一難解決的,就是如何讓這些人投效於我。”
“主公心中已有謀算了嗎?”溫南方再次為林知皇滿上一杯茶。
“嗯,江越河心中的渴求太過明顯,若滿足他自願,想收服他不會太難。”
“如此說來,主公心中是已有謀劃了。”溫南方輕笑,執起茶盞,又飲了口茶道。
“嗯。”林知皇躊躇滿誌的點頭。
“楊熙筒那裡........”
“今晚我便去見他,此人最是好掌控,根本無需我費心,就自己跑來與我站在同一戰線,這種美事,現在想來,我都能連笑三聲,自然是要好好運用他一番的。”林知皇聽溫南方提起楊熙筒,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您想利用他來向魯王獻策?讓魯王的下一步隨著您的計劃走?”溫南方見林知皇露出如此表情,就知道她的打算。
“是!我要用他向魯王‘告密’,提前讓魯王得知我乃女子之事。魯王得知我乃女子之身後,先會大驚,然後再是大怒,但我的授官文書已經在來往離仙郡的路上了,魯王也沒了在可冠殺匪之功,推上離仙郡郡守位的人。魯王無路可退之下,隻能想彆的補救之法。我要讓他獻計魯王,提醒魯王,我雖為女子,但朝廷授官刺書上,卻確實書寫的授官於我,也未言明女子不可為官。”
“我要借楊熙筒之口,告訴魯王,女子之身的我,穩坐在郡守位上,對他魯王來講,才是更加萬無一失的。因為我乃女子,等我長大後,也是勿需擔心我這傀儡,日後會想專權的,女子能成何事?離仙郡永遠會是他的糧袋子,因為,是女子,就代表可娶!”
“可娶?”溫南方手上斟茶的動作微頓。
“對!我要讓楊熙筒去諫言魯王,讓魯王之子娶我!”
“什麼?”溫南方聞言,大吃一驚,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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