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正好紮馬步僵硬了身子骨,此時和聰深對招,正好活動。”林知皇挑眉一笑,揚劍就向溫南方麵門攻去。
溫南方見劍來,也不留手,低身避過,不守反攻,向林知皇胸口處襲去。
林知皇立即收了原先劍去的攻勢,撤劍格擋溫南方攻來的劍,兩劍相撞,林知皇手臂被震的發麻,仍是穩穩的擋下了溫南方的攻勢。
“格擋得好,大有進步!”
溫南方大讚一聲,將劍撤回,再次向林知皇腰側攻去,林知皇身形靈活的翻身避過這一擊,也學溫南方剛才的對敵方法,不守反攻,向溫南方心口處襲去。
溫南方見林知皇對招之餘,能立即活學活用,眸中浮起些許笑意,手下卻是更不留情,兩人又走了四招,林知皇最後被溫南方挑去了手中的劍,又被其從後麵猛踹了一腳。
這回結果,與上次很是不同,林知皇身體前傾了一下,單膝跪在了地上,沒再如上次那般,被踹的踉蹌了那許多步,最後再跌個狗吃屎。
後背掛著大腳印,單膝跪在了地上的林知皇:“.........”
溫南方見林知皇還能跪著,沒如上次那般趴跪在地,更是滿意的點了頭,一直嚴肅的臉,附上了欣慰的笑。
林知皇咬唇,憤然回首,惱怒的站起身:“聰深!你,故,意,的!”
溫南方有禮的向林知皇拱手,淡笑道:“不過測試主公下盤之力,練的如何罷了。”
對比眼前依舊衣裳整潔,端方如玉的人,林知皇低頭看了看渾身狼狽,武服上沾滿沙粒的自己,連日來被溫南方往死裡操練的積怨爆發,當即清喝一聲,不服道:“再來!”
溫南方見林知皇惱羞成怒,不拿劍就向他衝奔攻來,眸中含笑搖頭,也將手中的劍拋下,準備與林知皇赤手對招。
哪知,林知皇衝近了,卻不按常理出招,揚手散出一把沙子,儘數向他麵門處揚來。
溫南方未想到林知皇會用此招,閃避不及,眼中立時進了沙子,一時睜不開眼。
而林知皇卻趁此機會,貼近溫南方,用她那個時代學的跆拳道招式,抓住了溫南方的手臂,以背貼近他,準備將溫南方掀翻在地。
溫南方驟然被飛沙偷襲麵門,亂了一瞬,但很快便又恢複了之前的冷靜,閉著眼,估算林知皇的下步攻擊,用腿反製林知皇的動作。
林知皇腿被蹩住,一時又奈何不得溫南方了,立即空出一隻手,反肘向溫南方的麵門攻去,溫南方再次側頭避過,緊緊鉗製住她:“主公,您這樣,屬於使詐了。”
“兵不厭詐,我這是在測試聰深你的應變能力罷了!”
溫南方見林知皇用剛才他說的話,返還來堵他,輕笑一聲,仍舊閉著眼,手下牢牢將人製住:“那聰深的應變能力,主公您看如何?”
“不如何!”林知皇話落,頭猛的向後一仰,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擊中溫南方的下顎。
溫南方沒想到林知皇會用這種招數,頓時悶哼一聲,手中力道微鬆,林知皇趁此之機,出其不意的將他過肩掀翻在地。
“贏了!”
林知皇見計謀得逞,不顧後腦勺上傳來的疼痛,興奮的繞圈而躍跑,如釋重負的朗笑出聲,著重強調:“聰深,以後紮馬步,減一個時辰!”
“主公,剛才是佯作惱怒,就為了讓聰深輕敵?”溫南方被掀翻在地後,摸著被撞疼的下顎,靜躺在沙地上,前後思索了片刻,立時反應過來。
“自然。”林知皇燦笑:“聰深,我都說了,兵不厭詐。”
溫南方沙子進眼,一時還是睜不開眼,隻能閉著眼,半坐起身,無奈搖頭:“主公,您怎可將謀略算計,用到武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