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拿著衣服進入臥室,很快換上衣服走了出來。趙舒城看到新換上衣服的顧佳,覺得更美了,而且有種知性女人的魅力。
“你看什麼呢,我先走了!”
“沒什麼,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你堅實的後盾!”
顧佳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真的想一頭埋在趙舒城的懷裡麵,但想到自己的孩子,她知道自己不能犯錯誤。
顧佳回到家之後,看到許子言這邊正在陪著父親玩,不由臉上擠出笑容,說道:“子言,媽媽回來了!”
“媽媽,你可回來了,對了,我可以去爹家裡嗎?”
顧景鴻聽到許子言這樣說,不由說道:“子言,我們在家裡玩不好嗎?你爸爸工作那麼忙,沒時間跟你一起玩的!”
“外公,我說的不是爸爸,是我爹,是二十樓的爹!”
顧景鴻聽到許子言這樣說更迷惑了,什麼不是爸爸,什麼二十樓的爹,這說的什麼呀?
“顧佳,這子言說的什麼?”
掛機抱著許子言說道:“他說的是我們樓上的鄰居,趙舒城。他很喜歡子言,所以認下子言當乾兒子。”
顧景鴻聽到顧佳這樣說反而不放心了,不由擔心的問道:“這個趙舒城是乾什麼的?為什麼你們會認識?還有他真的是喜歡子言,不是彆有所圖?”
顧佳聽到顧景鴻這樣說,頓時臉紅了一下,跟著鎮定的說道:“爸,你說什麼呢?”
“人家是真的喜歡小孩子,而且他能圖什麼呀。”
顧景鴻看著顧佳說道:“這可說不準,這年頭誰知道彆人惦記什麼呀。不過我跟你說顧佳,幻山對你可不錯,你可不能犯錯誤!”
顧佳聽到顧景鴻這樣說,不由覺得有些悲哀。許幻山之前確實是不錯,但是自從他出軌之後,就再也不是以前的許幻山了。
其實她也知道許幻山走到今天有自己的責任,當初李可喜歡許幻山的時候,許幻山的態度就有些不對,但是自己以為李可是單方麵的,所以把李可趕走就算了。
但是現在想來,自己當時的做法就是錯誤的,必須讓許幻山知道自己的底線是什麼才行,而不是現在這樣放縱對方,結果發展到這個程度。
顧景鴻看到顧佳不說話,反而有些擔心了。他可是對於自己的女兒女婿生活很滿意,可不想讓他們之間出現什麼問題。
顧佳也看到顧景鴻擔心的眼神,很快就把一起都拋在腦後,笑著說道:“爸,你放心吧,我們好的很!對了,我都回來了,你也趕緊回家吧!”
“那行,我確實是要回去了,這兩天沒回家,也不知道我養的花怎麼樣了。”
顧景鴻雖然擔心顧佳跟許幻山的關係,但是他現在什麼都不清楚,也不好說些什麼。
他想要到二十樓去跟趙舒城談談,讓他不要纏著自己的女兒,卻沒想到自己根本上不了二十樓,需要對方確認才行。
他可不想讓趙舒城知道,這樣就沒有了突然性,而且也怕趙舒城通知顧佳,這樣肯定要說自己了。
顧景鴻沒辦法,隻能跟物業人員側麵打聽一下趙舒城的情況,可惜能知道的消息有限,隻知道每天早上跑步,其他時間行蹤不定。
他想來想去,要想跟趙舒城見麵,看來也隻能是明天早上等著趙舒城出現了。
晚上的時候,許幻山這邊回到家裡,顧佳明知故問:“回來了?吃晚飯了沒有啊?”
許幻山也沒多想,以前自己晚上會來,也會這樣問一下,不假思索的變了個謊話:“就在那個……”
聽到許幻山的話,顧佳內心更覺得悲哀,她可以肯定的說,許幻山不光是肉體出軌了,精神也已經出軌了。
她也沒有找茬,反而是說道:“行,我知道了,你也去洗漱一下吧,一身的酒氣。”
其實她想說的是一身的香水味,但是說出來就等於攤牌了,她還沒有做好攤牌的打算。
許幻山這邊也看到顧佳有些情緒不對,還以為是因為茶廠的事情,不由問道:“老婆,你這狀態不對啊,眼睛怎麼紅了?是不是因為茶廠的事情,要是不行,咱們就不乾了。”
“沒有,剛才洗澡的時候,一不小心水進入眼睛了,我剛才自己揉的。”
說著顧佳就催著許幻山去洗漱:“快點去洗漱吧,一身酒氣難聞死了,對了,脫下來的衣服放在籃子裡,明天讓陳姐拿去乾洗。”
“我知道了,老婆!”
收拾完之後,在哄著許子言睡著之後,夫妻兩人各有心思的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許幻山的精力都發泄在林有有身上,早就有些累了,所以不一會兒就直接睡著了。
聽著耳邊許幻山的呼聲,顧佳反而沒什麼心思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