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請回吧!你所說之事,實為荒唐。”
“我對閣下沒有任何好感,還請你不要再來。”
“另外……我其實有道侶了,也就是這幾年的事。”
“我希望閣下永遠不要再來叨擾,我怕他誤會,就這樣!”
說罷熙寶寶就起身,離開這會客廳。
“王仙子竟然已經有道侶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牧三川聞言,激動得問道。
“我怎不曾聽說過?”
熙寶寶笑了笑,回道:“閣下與我非親非故,我的事又何必告於你?”
牧三川沉思片刻,大笑道:“不對,你一定是騙我的。”
“你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又或是在考驗我的決心?”
“眼下我飛劍山弟子,還在你帝都內找人煉劍,我是走脫不得的,還得再待上一段時間。”
“過幾日,說不得在下還會再來叨擾,說不定能想到王仙子到底喜歡什麼,能博仙子一笑。”
“不過還請王仙子莫要再拒我於宮門之外,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飛劍山的少山主,堂堂四品仙王,就這麼站在宮門口未免有些丟人。”
熙寶寶冷冷道:“可不是我讓你丟人,而是某些人不自重,自討不快。”
她輕哼一聲,拂袖而去,懶得再和這家夥多費口舌。
她走後,牧三川也轉身離開了皇宮………
“這家夥真是讓人煩不勝煩,要不是看在哥哥的麵子上,一定將他打出宮門。”
回到龍庭,熙寶寶氣不打一處來。
飛劍山是青州第一大宗,當年他哥哥便是拜入飛劍山練劍。
雖然如今她哥哥已經在禹州自立門戶,但和飛劍山也還是有密切聯係的。
更是因為這一點,她才克製住自己沒有動手,不想讓她哥哥難做。
“長此以往也不行,罷了,這次再傳訊給他,說得更直接一些。”
“希望老哥能幫忙把這塊狗皮膏藥攆走……”
說乾就乾,熙寶寶立馬拿起一枚傳訊符,傳訊給她哥哥浮塵劍主。
說完她就切斷了傳訊符的聯絡,這樣彼此就聯係不了了,也好讓她老哥知道她真的生氣了。
忽地,熙寶寶似有所覺,一臉不悅得看向門外。
她感覺有人來了,還以為是那塊狗皮膏藥又黏了上來。
平常也就罷了,要是這家夥敢闖寢宮,她可不管其他,必要出手教訓這廝。
“不讓你脫一層皮,朕就不叫熙寶寶!”她咬牙切齒道,手中托著一枚紫色的寶珠。
此乃紫金寶珠,乃是三十五重禁製的強大帝兵,乃是殺伐之器。
下一刻,來人不請自入,直接出現在龍庭之內。
熙寶寶作勢就要祭出手中紫金寶珠,給這家夥開瓢。
但她玉手剛抬起來,卻突然愣住。
來者並非是牧三川,而是方淩!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熙寶寶內心一時五味雜陳,不知該以何種心態麵對他。
方淩心頭一驚,嘀咕道:“在下雖是不請自來,但陛下也不必下死手吧?”
“陛下手中之物,還請收起,看著太嚇人了。”
熙寶寶輕哼一聲,將手中紫金寶珠收了起來。
她看向方淩,質問道:“你這賊子,這次倒是不偷偷摸摸了?”
“說吧!來我大熙帝宮做什麼?”
方淩淡定得坐下,先給自己倒一杯水,緩了口氣。
這一路趕來,他可沒怎麼休息,屬實有些累了。
喝完一杯水後,他看向床上那身材火辣的的熙寶寶,笑道:“有一筆買賣想和你談談。”
熙寶寶冷哼道:“你這賊子,就會偷雞摸狗,乾齷齪事,我才不會和你談什麼生意。”
方淩聞言,正聲道:“敢問陛下,我林某人做了哪些齷齪事?”
之前的記憶瞬間回映在腦海中,熙寶寶白嫩的臉蛋的瞬間紅了:“你……你自己心知肚明!還用朕來說?哼!”
方淩:“說起來陛下還得感謝我。”
“要不是我仗義出手,陛下恐怕就要被李牧塵那下流的貨色玷汙。”
熙寶寶想說什麼辯駁,但腦子裡又想不出該如何說,就姑且作罷,氣鼓鼓得扭過頭去。
方淩:“我此來是要和陛下商量一件大事。”
“近來我在古嵐宗修煉,但古嵐宗最近和龍象宗開戰。”
“眼下南北古嵐宗已經摒棄前嫌合作,想要一舉撲滅龍象宗。”
“但兩宗合力雖然能勝,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兩宗元氣也必定大傷。”
“若再有一方助力,那情形將完全不同,必能以最小的損失拿下龍象宗。”
“北古嵐宗的雲宗主,還有南古嵐宗的蕭宗主,她們已經全權委托給我,讓我來和陛下談判。”
“事後龍象宗的資源,你自得一半,剩下南北古嵐宗再自己分。”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熙寶寶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沒想到方淩居然是來商議這麼勁爆的事。
這些年來她看似格外低調,休養生息,不動兵戈。
實則是在韜光養晦,她的野心不止於此,從來都想開拓大熙帝朝的版圖。
雖然略微心動,但眼下她什麼細節都不知道,自是不會答應。
“此事姑且容朕考慮。”她淡淡道。
方淩:“咳咳,不管怎麼說,我和陛下也有過魚水之歡。”
“我自是不會坑害陛下,此事我敢用性命擔保,絕不是什麼陰謀,而是誠心想邀陛下成就大事。”
“龍象宗一向是你們青州北部的一個強勁勢力,和你大熙帝朝更是隻隔著一片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