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成山的話,無論是江虎還是江貴,亦或者是江菲菲,甚至就連江菲菲的母親都是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彆提有多得意了。
這可是族長的親自誇獎。
“好了,我的話就到這裡了,大家吃好喝好!”江成山說完,就端起了酒杯,朝著江虎示意。
而江悅山則是對江辰跟江秋雅吩咐道:“江辰,秋雅,這裡沒有飲料了,你們去小賣部搬幾箱飲料過來!”
“我也去吧!”江峰站了起來。
“你是長輩,去什麼去,他們兄妹倆去就行了!”江悅山開口道。
無奈之下,江峰隻好再次坐了下來。
“江虎老哥,我之前聽你說,有個家夥專門在村子裡麵偷雞摸狗,將我們江家人的臉麵都給丟儘了,那家夥好像就叫江辰是吧?”這時,坐在江成山身邊的一名青年忽然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是露出了古怪之色。
江虎聞言,立即說道:“諾,就是那家夥,嗬嗬,他不僅偷了我三爺爺的一萬塊錢,在學校也經常打架鬨事,導致很多人都不喜歡他,對了,這些年他也沒有在家中,失蹤了十幾年了,指不定是在外麵犯了什麼事,被抓了關起來了呢。”
“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說到這裡,江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江辰。
原本即將站起來的江辰突然間再次坐了下去。
他在村子裡麵的確像個二混子,但是卻從未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偷錢這種事情就更不可能了。
而不管是江悅山,還是江虎一家,都是篤定錢是他偷的,哪怕當年他再怎麼辯解,這些人都不聽。
那時候的他在村裡麵,堪稱千夫所指,彆提過得有多憋屈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看樣子真是將他江辰當成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當年的事情我說過,跟我無關,江虎,這麼多年過去,沒有想到你顛倒黑白的本事依然那麼強大!”江辰開口了:“江悅山想必也知道這件事情跟我無關,因為那時候的我正在跟我幾個朋友在外麵玩,根本就不可能去江悅山家裡偷錢!”
“嗬嗬,等我第二天回來後,江虎你就說你親眼看到我偷錢了……”
“江悅山也找到了我家,讓我父母還錢。”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父母擔心那件事情會影響到我讀書,他們恐怕早已經報警了!”
聽到江辰的話,江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道:“真是笑話,當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清楚楚,不然的話,你父母為何要幫你還那一筆錢?”
“就是,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還非死不承認,死不悔改!”
“這江辰我原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他的脾氣應該改一些了,沒有想到還是老樣子啊!”
“是啊,當年他在村裡麵就沒少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要不是三爺爺看在大家都是姓江的份上,恐怕早已經報警將他抓起來了,哪裡會讓他逍遙自在到現在。”
眾多的族人紛紛開口,看向江辰的目光越發厭惡了起來。
“你們不要胡說,我相信江辰哥哥不是那種人!”一名大概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女站了起來,大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