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群魔亂舞_超凡世界,我是不死之人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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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群魔亂舞(1 / 2)

飄搖的風雨中,樂土號於波濤湧起的海麵上搖曳不止,如同水麵上的浮葉,又像是一頭將死的巨鯨,它的體內燃燒著火焰,數不清的蛆蟲在其中穿行,大口大口地啃食它的殘肢。

在不知道多少聲的爆炸後,樂土號傾斜的角度變大,沉重的船體朝著碼頭壓去,如同傾倒的鐵幕,金屬與水泥碰撞在了一起,在一陣碎裂聲後,巨人的倒塌終於停止了下來。

邪祟的力量在樂土號的內部擴張、蔓延,縱歌樂團正逐步腐化籠罩在其上的虛域)將它轉換為另一股更加瘋囂的力量,隨即又一場爆炸從樂土號的側麵爆發,這一次爆炸直接將船體炸了個窟窿,洶湧的海水倒灌進船體,淹沒了不知道多少的艙室。

得益於這一次的爆炸,樂土號逐漸找回了平衡,傾倒的船體開始複位,而在那龐大猶如迷宮的船體內部,怪物們的搏殺尚未結束。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高速疾馳著,他們輕而易舉地穿透堅固的鐵壁,在艙室之間衝刺徘徊,隨後轟鳴的爆炸聲跟隨著他們的足跡,焰火吞沒了走廊,呼嘯而過。

身影之間的距離正在被迅速拉近,然後重疊在了一起,高濃度的以太互相碰撞,一陣陣泛光的漣漪向著四周擴散,所有觸及的物質都在這強大的衝擊下分崩離析。

以太如火山般噴發,電弧與火花交錯吸引,青色的焰火拔地而起,貫穿了數層的甲板,隨即破碎的鋼鐵向著內部坍塌,仿佛其中有著吸引萬物的奇點,鋼鐵凝固在了一起,緊接著被高亢的以太一刀劈斷。

伯洛戈不知道自己撞穿了多少層的鐵壁,他的身影最終倒在了一片廢墟中,猙獰可怖的傷口於他的胸口綻放,幾乎要將伯洛戈開膛破肚。

一股股熱氣從裸露的血肉裡升起,鮮血汩汩地溢出,淌滿了一地,伯洛戈的喘息急促,身體不斷地痙攣,像是在遭遇殘酷的電刑。

模糊的視線裡,伯洛戈能看到那悠閒漫步而來的白鷗,慘白的皮膚上布滿尚未愈合的傷口,整個頸部被鋒利的劍刃削平,燒傷的手臂上提著一顆病態的頭顱,那雙無光的眼瞳正注視著伯洛戈。

“真是酣暢淋漓啊!”

白鷗舉起自己的頭顱,將它複位回斷裂的脖頸上,黑色的縫合線應該是某種煉金武裝,它纏繞了幾圈,將頭顱縫回了身體上。

伯洛戈終究還是沒能敵過白鷗,不死之身可以無限製地承受痛苦與死亡,而加護孽沌唯樂,又可以將這一切轉換為精純的以太。

可以說白鷗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以太發動機,並且他還是負權者階位,在源源不斷的以太支援下,白鷗每時每刻都處於全盛姿態。

即便伯洛戈用儘了手段,對於這樣超出認知的強敵,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除了身體上的重創外,伯洛戈還需強忍著精神上的折磨。

伯洛戈沒有認輸,在承受那增幅了千百倍的痛覺之餘,他還在凝視白鷗,思考著白鷗不死的性質。

如今的伯洛戈已經見識過太多的不死者了,每一位不死者的不死性質也並不一致互有著不同程度的缺陷。

哪怕自己被稱作完美不死的恩賜·時溯之軸,也有著消耗以太與短期內不能多次死亡的缺陷,那麼白鷗呢?

作為同樣擁有不死恩賜的債務人,白鷗究竟向歡欲魔女獻出了什麼?

在不死之身與加護·孽沌唯樂那近乎無解的循環下,伯洛戈唯一的勝算便是找到白鷗不死的缺陷所在,從缺陷入手,打破循環。

除此之外,伯洛戈所能利用的翻盤點就隻剩下了兩個,白鷗尚不清楚自己也是不死者,還有藏在自己體內的艾繆。

說實話,伯洛戈也不知道在這種難解的局勢下,艾繆能有什麼用,但就像是一種期待一樣,萬一她能為自己帶來驚喜呢?

白鷗停在了不遠處,伯洛戈以為他是在與自己保持安全距離,可實際上這是白鷗覺得欣賞一個人掙紮死去最棒的觀賞距離。

“你是誰?”

白鷗對著奄奄一息的伯洛戈問道,直到現在,白鷗依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隱隱覺得,伯洛戈與自己是同類。

但這個家夥確實給自己帶來了不小的驚喜,作為一名禱信者,伯洛戈的戰力驚人換做其他的負權者,如果掉以輕心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伯洛戈襲殺掉。

伯洛戈沒有應答,扭曲的痛楚如同電鑽般鑽入自己的腦裡,伯洛戈咬緊牙關,張開口的話,他生怕自己會哀鳴出來。

伯洛戈了解白鷗這樣的人,他就等著自己慘叫的那一幕呢。

艾繆與伯洛戈一同忍受這一切,物理上的創傷由伯洛戈承擔了,她能分出些精力分析白鷗的力量。

無形的以太從白鷗的身上散發出來,當以太濃度抵達峰值後,能明顯地看到空氣裡泛起如波濤般的漣漪,它們一重重地打在伯洛戈的身上,由傷口中滲入。

“他的秘能是從傷口裡作用的……這是對矩魂臨界的入侵!”

就像一場奇怪的實驗,在伯洛戈思維受阻時,艾繆通過伯洛戈為實驗品,逐步意識到了白鷗秘能的原理。

伯洛戈鬆了口氣,自己的犧牲有了回報,然後他側耳聆聽艾繆的分析,在極樂之傷的影響下,哪怕最簡單的思考,也變得無比艱難。

“這虛靈學派的秘能,是通過以太為介質觸發的,他的以太外泄出來,由傷口進入你的身體,對神經進行猛攻,然後入侵矩魂臨界,與他持續作戰的時間越長,秘能對你的影響越大。”

“這樣嗎……”

伯洛戈倒吸著冷氣。

難怪自己的肉體愈合的這麼慢,白鷗的以太附著在傷口上,以太互斥的情況下,這反倒遏製著血肉的複生。

胸口的猙獰創傷令白鷗的以太毫無阻礙地滲透進伯洛戈的身體裡,恐怖的酷刑正施加在他的身上,換做普通人,早就在劇痛中昏厥了過去,可伯洛戈依舊保持著清醒與理智,與白鷗對抗。

“有趣,很多時候,我遇到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祈求我的憐憫,讓他們快一點死去。”

白鷗身上的傷勢全部恢複了,黑色的縫合線反複穿行,他像是一具破爛的玩偶。

“你為什麼不祈求我呢?”

麵對白鷗的疑問,伯洛戈露出嘲笑的神情,他戲謔道,“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真的殺了我。”

“哦?”

白鷗舉起布滿豁口劃痕的刀刃,冰冷的末端一點點地刺入熱騰騰的臟器內,隻要再挺進一點,他就能刺穿伯洛戈的心臟。

伯洛戈毫無懼色地與白鷗對視在一起,實際上伯洛戈很期待白鷗殺死他,這樣他就可以依靠著假死另尋機會,而且時溯之軸也能突破極樂之傷的影響,令伯洛戈的傷勢完全愈合,重歸最佳狀態。

就在白鷗將要殺死伯洛戈之際,白鷗突然收回了刀刃,他蹲了下來,與此同時彌漫在伯洛戈腦海裡的痛意迅速消退。白鷗主動解除了秘能。

“你真的不怕死嗎?”

白鷗疑惑地問道,他在伯洛戈身上沒有感受到半點的恐懼,這很掃白鷗興致。

“我很了解你這種人。”

“死亡對你而言不是懲罰,”伯洛戈長呼了一口氣,痛意消失了,他的思考不受阻礙,“奪去你的樂趣,才是對你的折磨。”

這一點伯洛戈已經從瑟雷與宇航員的身上體會到了,他們不在意榮耀與尊嚴,就連生死也不在意,唯一值得他們注意的,隻有那些能撥動他們心弦的事。

伯洛戈諷刺著白鷗,“一個變態殺人狂最愛的環節,就是獵物在自己的屠刀下苦苦哀求”

現在伯洛戈毀了這個環節,白鷗那高漲的情緒卡在了節點上,無從釋放。

白鷗臉上的笑意僵住了,隨即他綻放出了更加熱誠的魏霞,他蹲了下來,視線與伯洛戈平行。

“你很有趣,朋友。”

白鷗一臉的興奮,刀刃在伯洛戈展露的內臟上戳來戳去,“要加入我們嗎?”

伯洛戈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加入我們,縱歌樂團,”白鷗沒在開玩笑,他很認真,“你是個有趣的家夥,我們喜歡有趣的家夥。”

白鷗向伯洛戈許諾著,“隻要你向那位偉大的女士獻出靈魂,你便能獲得與我一樣的力量,體會那極致的歡愉……至於令你活下去,和那種美好的事情相比,生命隻是順帶的。”

邪祟壓抑的力量由白鷗的體內擴張,他那雙無光的眼瞳變得越發深邃、扭曲,如同吞食光芒的黑洞。

此刻伯洛戈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她以白鷗的軀殼為憑借,突破種種束縛,涉及塵世。

白鷗等待著伯洛戈的回應,緊接著他從伯洛戈身上感知到了那熟悉的波動,白鷗一把抓起伯洛戈的手。

手心灘開,太陽的烙印展露出來,釋放著陣陣暖意。

起初伯洛戈不明白貝爾芬格為什麼要賜予自己烙印,從與僭主的交易來看,魔鬼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賦予你力量,如果他們現在沒有索取代價,那麼代你一定會在不遙遠的未來被支付。

現在伯洛戈大概明白了,貝爾芬格的加護·永世勞行絕對克製著虛靈學派的秘能再瘋狂詭譎的幻象,都將在永世勞行的清醒下蕩然無存。

貝爾芬格預料到了自己與縱歌樂團的衝突,魔鬼憎恨這群叛徒,他希望能借自己手除掉他們。

交戰中伯洛戈一直沒有動手貝爾芬格賜予他的力量,理由有很多,但基本可以總結成一點,伯洛戈不想屈從於魔鬼的陰謀。

“貝爾芬格……嘿嘿嘿……”

白鷗撫摸著太陽的烙印,他認出了這股力量的源頭,嘴裡發出陣陣怪笑聲。

“真沒想到你身上有他的烙印,”白鷗顯得更加興奮了,“這樣的話,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們的一員!”

白鷗那病態的態度令伯洛戈感到惡心,不等伯洛戈咒罵什麼,白鷗歇斯底裡地大吼道。

“聽我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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