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罵罵咧咧地也回了包廂,一邊扶著桌沿坐下,一邊道:
“特麼的晦氣,咋就摔倒了呢?”
跟在身後的幾個大少道:
“高少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胖子摔了一跤,終於清醒了不少。
“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妮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老子也不好惹呢。
再說,老子渾身都疼呢,膝蓋怕是破了。”
“原來高大少也就是做做樣子,不敢動真格的呢,莫非外界傳言高少的威武都是假的?”
“胡說!我的膝蓋疼著呢,腰也受不了,要不,今兒非把那妮子抱在懷裡揉捏一番不可!”
這時,包廂裡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端來滿滿一大杯酒,笑著走過來道:
“高少,先喝杯酒壓壓驚,我看哪,你還真是被人暗算了。”
“嗯?龍大,你看見有人暗算我?”
“沒錯,看到後來跟那女的一起走的那個高個了嗎?
就是他,我看見他的手揮了一下,然後高少就摔倒了。
那小子有些邪門,會點醫術,尤其擅長針灸,力氣更是驚人。
針灸用久了,拿竹簽紮人也是有可能的。
您沒看見那竹簽太過粗糙嗎?這種高檔的餐館怎會有那種粗糙的牙簽?”
“哦?那小子什麼來路,你跟他熟?剛才為什麼不說?”
“來,先喝了這杯酒,壓壓驚,再聽我細說。”
“好!”
胖子接過酒杯,仰頭乾了:
“什麼情況?快說!”
“那小子姓魏,來自神山的一個小山村,我弟弟就是栽在他的手裡,這才造成了我叔叔目前的被動局麵。
這小子有些本領,所以我不想和他當麵,免得他遷怒高少,對高少不利。”
“啥?他敢對高少不利?他拿什麼對高少不利?”
“對呀,不就是一個鄉巴佬嗎?能有什麼能耐?”
“走,找那小子去!”
“對,高少,你不敢惹那個小辣椒倒也說得過去,不會就這麼任一個鄉巴佬欺負吧?”
“對呀,高少不會被那個鄉巴佬嚇住了吧?”
“胡說!咱高大少多威武啊,平常飛揚跋扈慣了,那裡受得了今天這種恥辱!今兒絕不讓那小子討得好去!”
“就是!你沒聽看熱鬨的人議論嗎?拜女廁所!今兒高少要是不發個威,怕是今後沃州不好混呢!”
高少一聽坐不住了,加上剛剛又喝了滿滿一大杯的白酒,這酒勁又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