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有了懷疑,於是問道:
“那個姓龍的是不是三十多歲,整天頭發鋥亮,喜歡帶著一副墨鏡,說話總是嘻嘻地陰笑?”
“沒錯,魏先生認識他?”
“那個江少是不是叫江同偉?”
“是啊,就是叫江同偉!”
特麼的!原來是這兩個家夥,沒想到,龍二這小子還真去混了娛樂圈,雖沒當導演,但卻做了娛樂公司的老總,也算是沒埋沒他!
謝宇一臉緊張,問道:
“魏先生認識他們?打過交道?”
他這是怕魏武和那兩人有什麼交情,那魯安琪就麻煩了,不僅他這樣想,那對母女也是有同樣的想法。
他們都明白,像魏武這樣的高人,就算是豪門,也會爭先恐後地去拉攏他們,說不定姓江的他們家也在此列呢。
“沒錯,這兩人我都打過交道,一個因為我被家裡禁足了三個月,一個因為我進了局子,這小子門路廣,弄了個醫學鑒定,說他是個間隙性妄想症,給放出來了。
前兩天他還放話給我呢,說他殺人不用償命了。”
聽魏武這麼一說,三人都放了心。
魏武頓了頓又說:
“這樣吧,我開兩個方子,謝宇你先開車去藥店抓藥,再買個泡澡的大木桶。
我這邊給安琪做個針灸,把她體表的毒,還有體內已經開始散發的毒素儘量給逼出來。
藥抓回來之後,大姐就開始煎熬,大包的那個拿來燒水泡澡,目的是解掉逼到體表的毒。
小包的小火煎一個小時後內服,目的是壓住體內還沒散發的毒性。
之後,我再給安琪恢複生機。”
魯安琪一聽,連忙找來紙筆遞給威武。
等謝宇出去之後,魏武才對母女兩說:
“大姐,安琪,由於這個毒的特殊性,針灸的時候,必須沿著枯榮分界線下針。
所以,針灸的時候,必須要脫光所有的衣物,還望你們能夠理解。”
當媽媽的愣了一下,跟著又點了點頭,當事人魯安琪低著頭說:
“沒關係的,我這個樣子,還有什麼好顧忌和害羞的。
隻要先生不嫌棄就好了,我還怕這副尊榮會汙了先生的眼睛呢。”
隨後,三人一起進了魯安琪的房間,魏武讓魯安琪的媽媽把床上清理乾淨,吩咐魯安琪除去衣物,兩腿稍微分開,跪在席夢思上,便於魏武在她全身的枯榮分界線下針。
魯安琪褪下所有衣物,按照魏武的要求跪下,不得不說,魯安琪說的怕汙了魏武的眼睛並不是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