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懷章欣喜地說:
“結痂?那倒沒有,不過,有一多半的輕傷病人,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湯教授有些懵:
“沒結痂怎麼出院?”
說完就疾步走進了一個病房,跟著就驚叫起來:
“啊!怎麼會這樣?”
緊跟在他後麵的萬教授忙問:
“怎麼了?什麼情況?”
“你自己來看看!”
隨後,就是萬教授的驚呼聲傳了出來。
魏武也跟著進去了,說實話,這個藥泥他也是第一次用,藥方是《神農藥經》上麵記載的,不過魏武稍微改良了一下,原先《神農藥經》記載的是三個治療燒傷的方子,一個方子的主藥是天山雪蜈,另一個方子的主藥是極地冰蘆,還有一個方子,是沒有這兩種主藥時的替代方子,藥效要差了很多,不過也沒辦法,畢竟那兩種主藥太難尋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沒想到魏武因禍得福,沒被單兵導彈炸死,也沒被雪崩埋了,卻因為雪崩,深埋在近百米厚的積雪下麵的兩種神藥都露了出來,讓他同時找到了。
於是,為了更快更好地讓這些孩子康複,魏武用他異常神奇的嗅覺,結合《神農醫經》記載的燒傷病理,進行了改良,雖然他知道效果肯定比兩個方子都要好,但到底好到什麼程度,他還是心中沒底。
進了病房,躺在病床上的三個小男孩齊涮涮地站了起來,脫掉了上衣,關著膀子,站在病床上,轉了一個圈,雀躍著說:
“蘭醫生,我的傷好!”
“蘭爺爺,我也好了!”
“我也是,謝謝蘭爺爺!”
魏武扶額,天哪,我還年輕呢,連媳婦都沒有,咋成爺爺了?一邊走過去,一邊連聲說:
“快穿上衣服,彆受涼了。”
他的眼尖,早看到三個孩子的身上,除了幾塊皮膚比四周更為粉嫩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一樣。
三個孩子依言穿上衣服,小臉上的喜悅卻是怎麼也壓抑不住,湯、萬兩人全都目瞪口呆,摸著孩子們身上粉嫩的新皮,喃喃道:
“不可能!絕不可能!不會是做夢吧?”
湯教授麵前的小男孩很是淘氣,聽到他連說兩個“不可能”,覺得他不信任蘭爺爺,心裡有些惱怒,伸手在湯教授的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說:
“爺爺,疼不疼?”
湯教授不怒反笑:
“疼,看來不是做夢。”
門口擠著的病人家屬都笑了起來。
魏武仔細給三個男孩號了脈,確認他們體內沒有了任何的火毒和炎症,這才檢查了一下他們新長成的皮膚,那裡除了顏色稍顯粉嫩之外,跟周邊的皮粉並無二致,連毛孔的分布都是一樣的。
看見新膚上的毛孔,魏武總算放了心,有了毛孔,才算是真正的皮膚,而不是皮膚下麵的油脂層結痂了。
隨後,魏武又去了另外幾個病房看了看,情況都差不多,隻有少數幾個傷口稍深的,新膚還沒完全長好,又敷了一次藥,上了繃帶。
聽著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爺爺”,魏武終於露出了笑臉,鄭重地說:
“說實話,這個藥方是我第一次使用,在這之前,我的心中也沒底,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藥方的確對燒傷有著非常神奇的療效。
照這樣看,最多三天,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康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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