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毒,應該不會馬上發作,一般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發作,才更讓人覺得神秘,也增加了救援和破案的難度。”
魏武點點頭,說:
“我注意道他們飯後上了樓,應該也住在這家酒店。
待會,我去救他們,你在酒店四周轉轉,說不定下降的人就在不遠,也不能排除二次下毒的可能。”
許再興點頭,問道:
“門主有辦法解了此毒?”
魏武道:
“此毒偏向陰性,內含神經性毒素,以水性、土性為主,倒不是特彆難解。
眼下來不及仔細研究其藥性並配製解藥,不過,我避毒丹,對付這種毒性,應該沒有問題。”
言罷,伸手在傲人的假山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開蓋倒出兩粒圓溜溜的銀色丹藥,將其中一粒遞給許再興,說:
“這一顆你帶上,防止萬一,要是真遇到了,爭取把人留下,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些不一樣的毒。”
許再興接過丹藥,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門。
魏武關上房門,開了後窗,盤坐在床上,把他的生物雷達打開,搜索這那幾人的聲音。
很快,他便在17樓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不過,隻有那兩對小情侶,沒有到那兩個本地小夥的聲音,也許是已經睡了。
魏武在21樓,離著不是很遠,聽得很真切。
兩對情侶沒睡,他們的精力旺盛,正在體驗在新的環境打撲克的感覺。
可伶的魏武,聽到他們兩組打撲克的“啪啪”聲,還有一聲聲高亢的配樂,讓魏武小腹中邪火亂竄,又找不到閨女的假媽媽瀉火,難受得要死。
而且,他還不敢關閉生物雷達,怕他們打著撲克,突然就毒性發作。
畢竟這種毒物他此前沒有接觸過,不知道發作起來,會不會立即就要了他們的性命。
為了轉移一些注意力,不讓邪火燒著了自己,魏武一邊聽人叫床,一邊開始化妝。
這一回,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本地的老婦人,滿麵皺紋,膚色暗黃,一頭灰白的亂發,在腦後隨意綁了個發髻。
之所以還是女妝,一來是怕救人時,女孩還沒有來得及包裝好,或者根本就不想包裝,一個大男人去救人,很容易讓女孩產生心裡陰陽,以後打撲克都沒什麼興趣了。
另一個原因是,他的醫靈針藏在罩罩裡,怎不能一個大男人還戴著罩罩吧,那會讓男孩們有陰影的,甚至從此之後就吃軟飯了。
年輕人的乾勁足,每一組的撲克都連著打了兩輪才結束,接下來魏武聽到的便是淋浴的聲音。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魏武聽到了其中一個房間裡,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接著是女孩關心的詢問。
緊接著,另一個房間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再然後,兩個女孩剛說要打急救電話,接著便是呻吟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音,應該是兩個女孩跌倒在了地上。
又等了片刻,還是沒有聽到那兩個本地小夥的聲音,威武突然想起:兩個本地小夥,可能沒住在酒店,而是回家住了。
那就麻煩了,也不知道他們家住哪,離這裡有多遠,還來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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