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酒席也開始散了,大家紛紛離席,跟著那個婦女去了她家,魏武和楊順也跟著人群中。
這麼多人跟去了,就隻能站在屋外了,隻有美媛、美姬、福鼎和福家家主,還有幾個年長的老者進了屋。
魏武清楚,福家大都是杏林高手,區區酒後胃出血,還輪不到他出手,他跟過來,隻是出於禮貌,表示一下關心而已。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可能想得太簡單了。
隻見福美姬和福美媛麵色凝重地進進出出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叫上一兩個老人進去,很快,那些老人又搖著頭出來了。
看樣子,福安康這回,醉得還真不輕。
魏武估計,應該是飲酒過量,加上年輕,很可能觸及了福氏男性固有的身體隱疾,所以才會這般棘手。
但在這全村都學醫的福家溝,又是第一次來,還是在異國他鄉,他也不好毛遂自薦,隻能靜觀其變,隻要不真的危及生命,他還是不想出這個風頭。
又過了一陣,就見福鼎急匆匆跑了出來,找到彼得,兩人語速極快地說了幾句俄語,福鼎臉色鐵青地又進了屋。
緊接著,就見福美媛快步跑了出來,跟彼得說了幾句。
彼得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比劃著,福美媛逐漸變得滿臉怒氣,同時又急得團團轉,眼裡含著淚水,泫然欲泣。
魏武看見,也不知他們說什麼,隻是,看到一旁的福美姬不停地看向自己這邊,魏武估計和自己有關,便擠了過去,小聲地問福美姬:
“怎麼回事?你那堂弟怎樣了?”
福美姬這才告訴他,福安康的問題很嚴重,她的父親親自對他進行了針灸,也隻是止住了他的胃出血。
卻不知為什麼,福安康不僅沒醒,反倒更加嚴重了,似乎,全身臟器都在慢慢衰竭,村裡最好的醫生都看了,毫無辦法。
經過幾個老人的會診,猜測是經脈出了問題,於是,他們就想到了彼得的師父。
彼得的師父是遠東地區數一數二的高手,醫學上的造詣也很了得,福家就想請他來救治福安康。
可是,彼得卻提出,一定要用那塊隕石吊墜交換,他才請師父出手,否則,他不但不會出麵請他師父,還會阻止師父。
而福美媛被他氣壞了,堅決不答應要回隕石送他。
魏武被彼得的無恥弄得有些惱怒,也不願意跟他一般見識,更不願與他交易,於是道:
“美姬小姐,要不讓我看看吧,也許我有辦法呢。”
福美姬一聽,眼光突然放起光來。
對呀,這裡,可是有個了不起的中醫聖手!
魏武的情況,彆人不知道,福美姬可是知道一些的,至少在她去緬國之前,魏武的一切,她都打聽得清清楚楚。
不說在華國的,就說在港島那次,拍賣治病的名額,什麼疑難雜症難倒過他?連李清風爺爺的肺癌都被他治好了。
隻是今天急糊塗了,再加上她是在自己的地盤福家溝,下意識裡就認為福家的醫術是最好的,連他們都沒辦法,就隻能想到遠東第一高人了,根本就忘了魏武也是個醫生。
於是,福美姬一把拉過福美媛,說:
“美媛,我們不求他,你忘了,魏先生也是了不起的神醫。”
福美媛經她一說,也想起來了,可不是嗎,當初,她那個嗓子的問題,部族的長者不是同樣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結果,魏武給她留了個方子,她試著服用了一劑就好多了,三副藥喝下來,就徹底痊愈了。
福美姬領著魏武,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