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無渡眼中便閃過一絲惱意。
長臂一伸，便將人翻了身。
然後圈進了懷裡。
顧若嬌無意識的哼唧幾聲，將臉埋進了他懷裡。
無渡看著看著，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翌日，老者讓人送來了早膳。
還給了無渡一個錦盒。
顧若嬌打開看了看，是一疊紙，看起來有些年代了。
上麵寫的都是情詩，肉麻且露骨。
所以顧若嬌隻看了不到兩眼，就被無渡紅著臉搶走了。
顧若嬌：“？”
無渡不敢看她：“這不是你可以看的。”
“那為什麼無渡就能看？”
“……這也不是我要看的……”
顧若嬌沒說話，就是盯著他瞧。
無渡臉更紅了：“這些都是陳員外寫的。”
顧若嬌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無渡隻能說的明白些：“是從前陳員外寫給柳樹妖的。”
顧若嬌這才了然，盯著紙張不知在想什麼。
察覺到她的情緒，無渡猶豫了下，將人擁進懷裡。
“我儘量不傷她。”
顧若嬌搖頭：“比起她，你的安危更重要，我不要你受傷。”
無渡心中一暖。
“嗯。”
稍晚，無渡就拿著錦盒去了院子。
顧若嬌表麵聽話沒跟著，轉身卻跳上了院子的牆頭。
與想象中的荒敗不同，久無人打理的花園繁花盛開。
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
微風吹過的時候，長長的柳枝便會迎風飄揚。
無渡便站在院中，眉目祥和。
風吹起他幾縷發絲。
片刻後，一道纖影緩緩在湖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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