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走進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取過她手裡捏著的瓷瓶。
裡頭裝的是烏漆嘛黑的粉末,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若嬌好奇,就湊過去聞了一下。
下一秒男人就把瓶口堵上,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胡鬨,這是隨便能聞的東西嗎?”
顧若嬌吐了吐舌頭,但還是有些不服,就小聲:“這是拿來吃的,聞一下又不會怎樣。”
“你說什麼?”
“沒……”
不過接下來的話就被男人給儘數堵了回去了。
他像是故意懲罰一樣,吻得非常深不說,還纏綿得很。
顧若嬌這個沒骨氣腰都軟了,連什麼時候跨坐在男人腿上都不知道。
要不是硌得她酥酥麻麻,她估計也回不了神。
當然男人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他臉色陰沉又陰鬱。
看起來十分凶。
將她放到床上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顧若嬌坐在床上看了半晌,不知怎麼的就笑了起來。
這男人啊,有時候是瘋了點沒錯。
但他也一直在克製本心,沒有實質的傷害她。
他大抵是怕自己會繼承老皇帝那肮臟的血統,所以明明已經到了臨界點了,可他從未往前半步。
最難受的時候,他就自己跑到外麵洗冷水澡。
就連大冬天都跑外頭吹冷風。
好幾次顧若嬌都擔心他會著涼。
這男人啊,瘋是瘋了些,狠也是真狠。
但那些瘋和狠,都不曾落到她身上。
其實顧若嬌知道,他是怕傷到她。
越是在意,就越謹慎小心。
“這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