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直白且充滿了審視,仿佛要把她看透了一樣。
顧若嬌有種被扒光的錯覺。
腦海裡更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光著身子坐在腿上,拉著他的手讓他探索自己的事。
耳朵就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眼裡掩不住的羞赧。
就聽得他低低一笑:“想起什麼了嗎?”
“我……我才沒……”她反駁的語氣十分弱。
淨房裡彌漫著嫋嫋煙霧,臉上的紅暈襯得她格外的嬌媚。
明明快仲秋,梅不語卻覺得天很熱。
他伸手碰了碰她小巧可愛的耳垂,還沒怎麼揉,就紅彤彤起來。
就像她的人一樣,稍微碰一碰,皮膚就會情動的泛起一片粉色。
要是再用力一些的話,就會留下痕跡。
男人邊想著,大拇指挑逗般地揉著她的耳垂。
一邊緩緩逼近,欣賞她嬌怯躲閃的模樣,緩緩道。
“傳聞阿陀教的弟子各個美貌驚人,更是身懷絕技,能讓胯下男子欲仙欲死,爭相做那風流鬼。今日一見,的確是名副其實。”
聞言,顧若嬌便很是驕傲:“那當然,我師傅和師姐她們很厲害的!”
頓了頓,又有些疑惑:“什麼是欲仙欲死,為何那些男子要做風流鬼?”
“你師傅不曾告訴過你嗎?”
顧若嬌搖頭:“師傅說我天資愚鈍,不需要學太多,隻要過的開心就好,反正師傅和師姐們會保護我的。”
說完看了梅不語一眼,再次強調:“她們很疼我的!”
“哦?是嗎?”男人不置可否。
見威脅沒用,顧若嬌氣勢又弱了起來:“可以不摸了嗎?”
那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樣子,像羽毛一樣若有似無,輕輕拂過梅不語的心口。
梅不語微微垂下眼簾,放開了她的耳垂。
她頓時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悄咪咪地往旁邊挪了一小步。
梅不語笑睨她一眼,好心的放過了她。
也不知道這藥浴裡都放了什麼,泡完竟然渾身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