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毒後,顧若嬌又喝了半個月的藥和吃了一個月的藥膳,才將身體的底子養好。
這期間顧若嬌甚至都覺得吞口口水都是中藥味。
得知終於不用喝藥後,顧若嬌覺得天氣都晴朗了,空氣都新鮮了,就連梅不語看起來都順眼了不少。
是以這天梅不語一進來就感覺到床上的女子一掃前幾日的尷尬和頹喪,突然變得興致勃勃了起來。
他頗覺有趣地挑了挑眉,麵上不動聲色。
果然,沒一會她就憋不住,趴在床邊拿眼睛偷瞄他。
片刻後,她假裝不經意的開口:“你還記得之前答應我什麼了嗎?”
原是為了這事。
梅不語故作不知:“什麼?”
“就是糖葫蘆和冰酪啊!”
“什麼時候的事?”
“之前我來月信的時候啊!”
說好給她吃的!莫非還要反悔不成!
她氣鼓鼓。
梅不語倒不是想反悔。
隻是……
糖葫蘆倒是好說。
然如今已入冬,誰家還做冰酪啊。
這可把顧若嬌委屈壞了。
她從進這個位麵就沒吃過一頓好的。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她眼眶一紅,就開始蓄上了淚水,用幽怨的眼神控訴男人的出爾反爾。
淚珠掛在眼瞼上,要墜不墜的。
仿佛隻要他說一句不能吃,銀豆子就會自己掉下來了。
“就那麼想吃?”
“嗯~”
梅不語沉默了一下:“我讓人去找。”
顧若嬌這才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等梅不語出去,方才還很委屈的人立刻就恢複了笑臉,躺在床上偷著樂。
就知道現在的梅不語沒她辦法!
不過冰酪還沒吃到,顧若嬌的師傅就找上門來了。
梅不語看著底下弟子剛傳來的訊息,神情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