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來,小生化人就跟個沒事人兒一樣,似乎根本不記得自己昨夜哭了很久。
倒是在發現自己被他摟著,枕著他的胸膛的時候,小生化人有些害羞。
但更多的是開心。
就像星星裝滿了眼睛,讓阿爾貝托心口的地方也仿佛被裝滿了一樣,鼓鼓的,脹脹的。
“昨晚睡的好嗎?”剛醒的男人嗓音聽起來有些低沉。
“嗯。”小生化人依戀地抱著他的腰。
阿爾貝托摸了摸她的腦袋:“去刷牙吧。”
“嗯!”她很乖軟,好像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
這大大的滿足了男人莫名的虛榮心。
但阿爾貝托覺得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
因為那會讓他很想將她占為己有,利用她的依戀將白紙一張的她,染上各種的色彩,調教成符合自己口味的東西。
她甚至都不會察覺這樣是不對的。
因為她所學和所知,都是他賦予的。
所以這瞬間,阿爾貝托有了將她送走的心思。
但怎麼送走她是個問題。
一是她沒有身份,不管去到哪裡都是個見不得光的存在。
另一則呢當然還是學習問題了。
他不能讓一張白紙似的她就這麼被送走。
因為保不齊會有彆的人會想要調教她。
不過在那之前,給她一個名字才是最重要的。
正好現在阿爾貝托被強製性放假,隻能待在家裡,除了偶爾開會討論當今的局勢以及可能出現蟲族的星球以外沒什麼事做。
所以他可以有很多的時間教小生化人生活常識。
以及,在查閱古曆史資料。
他想親自給小生化人一個名字。
阿爾貝托花了五天,終於拚湊了一個他認為很好的名字。
他下樓去了客廳,小生化人正在看電視,聽到他的聲音,她便如雛鳥一般跑到他身邊。
阿爾貝托摸摸她的腦袋:“在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