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的叔父約莫七十來歲的樣兒,早已兒女成群,孫兒曾孫繞膝,可還不停得納妾,端的是人老心不老。
見趙夫人送來葛瓊讓自個兒享用,趙夫人的的叔父也不客氣地收下了,直誇趙夫人懂事。
葛瓊還昏迷著,趙夫人的叔父就命丫鬟將她的衣裳扒了,綁在床上,一副玉體橫陳的模樣。
葛瓊的肌膚不算白皙,但勝在年輕緊致,讓趙夫人的叔父極是滿意,想必是極美味的!
趙夫人的叔父舔了舔舌頭,滿臉猥瑣地走到床前,伸出那如同枯樹葉一般的手,撫上了葛瓊的身子。
身子上的粗糙不適感讓昏迷中的葛瓊禁不住動了動身子。
不知何時,趙夫人的叔父手裡多了一把特製的小刀,手上一用勁,就在葛瓊的身上劃了一道口子,從裡頭流出鮮血來。
葛瓊吃痛,醒了過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趙夫人的叔父那一雙渾濁又嗜血的眼睛。
還不等葛瓊有所反應,趙夫人的叔父低頭就用嘴去吸吮那從傷口裡流出的鮮血。
葛瓊掙紮,可因為被綁著,動彈不得,隻得絕望又痛苦地瞧著趙夫人的叔父在自個兒身上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再貪婪地吸食自個兒的血液!
待趙夫人的叔父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葛瓊早就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葛瓊被凍醒,環顧四周,並不是趙府的屋子,又想起方才那陌生的恐怖老頭。
終是頭腦清明起來,她先前好端端地在趙府的屋子裡坐著,突地闖進來幾個凶神惡煞的婆子,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她弄暈了。
所以……她是被賣了!
葛瓊想高聲喊人,可卻發現自個兒發不出任何聲音,喊得急了,也隻不過是“咿咿呀呀”那般難聽刺耳的聲音!
葛瓊心下猛地一沉,她她她……她不僅被賣了,還被弄啞了!
興許是聽到動靜,門外進來一個小丫鬟,見葛瓊醒了,便過來替她鬆綁。
葛瓊指著身上的傷口,比劃著讓小丫鬟替她上藥。
小丫鬟打量了葛瓊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但搖了搖頭,說是老爺吩咐了不允許上藥,也不允許穿衣,說著就扔下一句“我去替姨娘拿些饅頭來”就出了門。
葛瓊氣怒,隻得忍著痛,自個兒下床,在房間裡翻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有傷藥,也沒有衣物!
葛瓊蒼白了臉,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跌坐在了床上,犯了錐心的疼!
至此,葛瓊過起了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都隻能吃饅頭,身上的傷沒有一天是好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這裡暫且不提。
隻說眼前,朱珠和司庭遠在城西小院兒歇了一晚,簡單地收拾了一番,便坐上馬車,出了縣城。
夫妻倆沒有立時就回村,而是在縣城不遠處的岔路口彎了道,往朱珠三年前買下的莊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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