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
陳佳白了林銘一眼。
然後朝周文年笑道:“爺爺,我有數的,倒是您這把年紀了,要好好注意身體,林銘又給你帶了幾盒特效感冒藥過來,如果真的避免不了感冒,那就吃一粒。”
“特效感冒藥算什麼,咱爺爺最喜歡的是這個!”
林銘嘿嘿一笑,把手裡的兩瓶白酒遞了過去。
“衡坊燒坊景泰藍50年!您孫子我還算孝順吧?”
周文年眉毛一挑:“這酒少說也得三四萬一瓶吧?市麵上還很少見到,你帶這麼貴的酒乾什麼,我喝了都燒的慌!”
“瞧您說的,這不朋友有渠道弄到,心裡一直牽掛著老爺子您嘛,管它多少錢乾什麼,我給您拿來,您敞開喝就是了!”林銘故作不滿。
“行,算你小子有心。”周文年終於露出笑容。
這兩瓶上佳的白酒,算是徹底把他打發了。
三人各自坐下。
周文年立刻問起了,關於甲磺酸伊馬替尼等三種藥物降價的事情。
很顯然。
他一般不聯係林銘,卻時時刻刻關注著林銘。
正是因為他對於林銘的疼愛與欣賞,所以才會因為林銘長時間沒來看他,而感到不滿。
相比之下。
周衝那小子,反倒像是一個後孫子。
當然,這隻是比喻。
周衝再怎麼說,身體裡也流淌著周文年的血。
周文年就是對林銘一萬個喜歡,林銘在他心裡的地位,也不可能和周衝相提並論。
那本質上就不是一回事兒!
而對於林銘在藥物上所做的一切,周文年也是發自內心的支持。
退一萬步來說。
林銘能有今天這種為國為民的思想,其實也有一大部分,受到了周文年的熏陶。
說到最後。
周文年隻是拍了拍林銘的肩膀,道了一句‘做的不錯’!
多餘的誇獎,已經沒有了必要。
他無需再去提醒林銘,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又或者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林銘走到現在這種程度,依舊沒有忘記曾經的初衷。
這對周文年來說,就算是‘培養成功’了!
看著旁邊擺放的那些月餅禮盒。
周文年發出一聲歎息:“這眼看又要中秋了,轉眼又是一年,也不知道老頭子我在這個世界上,還能過幾個中秋。”
“爺爺您彆這麼說,您身體硬朗著呢,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陳佳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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