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叔華一本正經的模樣。
樊盛和禦乘風兩人看向葉洵。
葉洵坐到一旁的蒲團上,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這件案子背後幕後主使的庇護者?”
“笑話!”
陳叔華倒是越說越起勁,“本官一向為官十分清廉,剛正不阿,怎麼可能會與這種敗類同流合汙。”
聽聞此話。
樊盛頓時就怒了,指著他,沉聲道:“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你難道不知道趙山河一家被追殺的事嗎?即便這件事跟你無關,你也是個不作為的狗官!”
陳叔華卻眉頭一皺,垂眸道:“你是何人?憑什麼如此說本官?你怎麼知道我作為?我是鬆山城太守,需要處理整個鬆山郡二十幾個縣的政務!”
“他趙山河隻是一個鬆山府衙的捕頭,連個官都算不上,隻是一個吏,如果有人刻意隱瞞此事,本官如何能知道!?”
陳叔華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據理力爭。
他這番言辭,竟是將樊盛說的有點沒詞了。
不過他這話說的倒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陳叔華是鬆山太守,正四品的官職。
趙山河是捕頭,九品官都算不上,他們之間差得太遠,根本就沒有交集。
葉洵聽的都是一愣。
他也沒想到,他們初次跟陳叔華見麵,竟是這樣一副場景。
看陳叔華這副振振有詞的模樣。
倒還真不像跟這件案子有關係的樣子,要麼就是他隱藏的確實太深了。
陳叔華此時無懼無畏,他正為此事煩心呢。
樊盛這麼懟他,他自然不高興的懟了回去。
他平日裡也是一個暴脾氣。
葉洵看向陳叔華問道:“案子究竟到哪一步了?幕後黑手查到了沒有?”
陳叔華瞥了葉洵一眼,沉聲道:“你是何人?此案與你何乾?你們若是滅本官口來的就動手,你們若是對此案有其他訴求或者線索就趕緊交代,若是都沒有就滾蛋!本官沒功夫伺候你們!”
葉洵:“......”
樊盛:“......”
禦乘風:“.......”
他們三人一臉懵逼的望著陳叔華。
他們都已經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人敢這麼跟葉洵說話了。
“嘖!”
禦乘風指向陳叔華,怒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吃槍藥了說話這麼橫!?”
陳叔華卻是冷笑一聲,“你們深更半夜闖進太守府,闖進本官書房,上來就問東問西,還有往本官身上潑臟水,還要怪本官說話橫?!本官不將你們抓起來,那都是給你們麵子了!”
葉洵擺了擺手,看向陳叔華,淡淡道:“時間緊迫,我們廢話少說,本宮乃是太子葉洵,就是為了趙山河案子來的。”
聽聞此話。
陳叔華先是一愣,而後麵露震驚,“你......你真是太子殿下!?”
禦乘風將腰牌甩給了他,“這還能有假?”
陳叔華接過腰牌,看著上麵篆刻著的幾個大字,瞬間感覺腰牌沉重了不少,他的腿也不知覺的顫抖了起來。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