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的的巨響,宴君堯向來冷峻的臉都破冰了,手很是無奈地扶上額頭,小姑娘之前明明很聽話的,是不是對她產生了誤解?
宴君堯輕歎了一口氣,認命般起身,門太硬,可彆把他的小姑娘給震疼了。
他站在門後,渾厚的聲音響起:“思思乖,不揣了,我來開門。”
隨即門外沒了動靜,宴君堯馬上把門打開來。
映入黎九思眼底的是,男人赤裸著上身,健壯的胸膛纏著白色繃帶,沾染著刺眼的血紅色,右手臂上也是。
黎九思澄清杏眸裡浮現一抹心疼,軟綿的櫻唇張開,聲音輕輕的:“哥哥~你疼嗎?”
看到小姑娘關心的模樣,宴君堯禁不住低笑,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抹心疼,嗓音低啞:“還真的是有點疼呢!”
黎九思不語,主動地牽上他的大手掌,將人拉進暗調色的房間,走到放置藥箱的地方,嬌軟的語氣命令:“哥哥坐下!”
從開門看到小姑娘的那一刻起,宴君堯深邃黑眸裡就藏著笑意,也聽著指令,乖乖坐下。
黎九思垂下眼眸,認真掃視並翻看藥品,然後抬眸問:“哥哥受的是什麼傷?”
“刀傷。”宴君堯沒有遲疑地說出實話,知道小姑娘的意圖,又說:“讓我自己來上藥就好。”
“哥哥乖,不要逞強哦!”黎九思的決定不容他拒絕,這會兒,她已經拿出來了需要用的藥品和新的繃帶。
宴君堯不語,算是默許的小姑娘的行為,正想告訴她要上什麼藥,誰知她從藥箱拿了一些東西出來,掃了一眼,竟然都是需要用的藥。
宴君堯忍不住好奇地問小姑娘:“思思怎麼知道,我換藥需要的是這些東西。”
黎九思沒有隱瞞什麼:“因為我知道這些藥作用呀,我以前常用。”
“以前常用?”男人嘀咕著這短小的一句話。
黎九思也開始了把胸膛繃帶小心翼翼地拆解下來,不難看出她的動作也特彆地熟練。
宴君堯仍是稀奇地問小姑娘:“思思以前也經常拆繃帶?”
“嗯,經常拆。”黎九思邊拆邊回應男人的問題。
宴君堯低頭看著黎九思的動作,她已經把胸膛上的滲血臟繃帶拿掉,拿起鑷子夾著棉花拭擦掉滲出來的血液。傷口乾淨了,再拿酒精沾上去消毒,再接下來就是上藥。
他還是再次問出口一句話:“上藥,思思以前一樣經常搞是嗎?”
“是!”黎九思櫻桃般朱紅水潤的小嘴張開應道,手下認真上著藥。
最後就是把新繃帶纏上傷口了,黎九思怕弄疼男人一般,動作都非常地輕柔。
宴君堯也認真細看著小姑娘纏繃帶的動作,纏得和那醫生一樣好,醫生是常年累月做這種工作,那她呢?
“所以,思思以前常常給彆人包紮傷口?”他莫名有點沒來頭地吃起了醋。
“不是。”黎九思稍稍動作一頓,猶豫了一會會,還是告知他實話:“是我經常自己給自己包紮。”
那就是代表著小姑娘以前受傷頻繁,宴君堯眼孔不由得一縮,關於資料顯示,她是孤兒,所以就會吃了很多苦嗎?
宴君堯沒有受傷的左手撫摸上小姑娘的後腦勺,眼神寵溺,用溫柔得膩死人的語氣對她說:”“思思,以後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