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咕噥了一句,居然得到其他人的附和。
往人群裡扔曼德拉草,大概能一口氣解決敵人。
但是,他現在可沒有那玩意,而且艾伯特也不喜歡他們隨意使用曼德拉草,因為擔心食死徒也開始用那玩意來對付他們,到時候問題就會被變得異常麻煩。
誰都不希望自己哪天忽然被曼德拉草的哭聲給放倒,更不希望自己因此丟掉性命。
也許是因為沒有逮住人的關係,匆匆趕來的那群人看上去都很煩躁,最終將自己的憤怒都發泄在那對苦苦哀求的年輕夫妻身上,經過一番殘酷的拷問後,凱文夫婦宛如死狗般被人從房子裡拖出來。
“我們是不是害了他們?”
看著被帶走的年輕夫妻,安吉麗娜小聲咕噥道。
“不,是他們害了自己。如果他們願意跟我們離開,至少生命安全不會受到威脅,而他們選擇將希望寄托在食死徒身上,自然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弗雷德望著被食死徒們拖走的年輕夫妻,不屑地撇了撇嘴。
老實說,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特彆是對方試圖偷襲他們,拿他們換取食死徒寬恕的事情後。
那樣的家夥,死了也就死了。
他可是知道,那對夫妻不是因他們而被盯上的,甚至都不是外圍成員。
“讓他們遭受一頓社會毒打沒壞處,如果真沒什麼大問題的話,神秘人也不會隨意殺人,他們應該能活到戰爭結束。”
這些都是艾伯特用來安慰人的話,也確實是事實。
神秘人可不會隨意屠殺那些無辜的巫師。
畢竟,英國的巫師原本就那點人,扣除麻瓜巫師就更少了,那些人終歸是他統治英國魔法界的基礎。
“走吧,我總感覺這裡不安全,他們顯然已經盯上我們了,下一次最好多帶點人,免得真在陰溝裡翻船了。”
弗雷德招呼其他人離開,
他們打算先去庇護所,那裡最近幾天可真是大變樣。
“看來,他們拒絕了你?”唐克斯先生看著回來的六人,似乎並不算太意外。
“是啊,認為是我們害了他們,還偷襲我們了,多虧了防禦鬥篷。”弗雷德摘下兜帽,無奈歎氣:“也許,阿茲卡班能讓那對可憐的夫妻好好冷靜下。”
“不僅是你們,塞德裡克的隊伍也受到了襲擊,不過他們成功脫身了。”唐克斯開口提醒道,“根據安德森先生的指示,說這件事暫時就這樣,沒必要繼續冒險了,他會讓李·喬丹在廣播上提及,如果有人打算離開英國,或加入我們的話,會給他們提供幫助。”
“食死徒也在聽我們的廣播?”
其實,食死徒老早就想要往防禦協會的隊伍裡摻人了,但總是沒那樣的機會。
艾伯特可不是什麼破爛都會接納的,除了些比較可靠的外,多數都是外圍成員。
而且,就算真能混進去,也很快就會被識破,雖說目前他們還沒成功過。
“我敢說,其他人肯定很樂意我們消停,他們總覺得自己的苦難是我們造成的,也不想想神秘人是誰,真是報紙看多了,把腦子都給被看傻了。”
“他們隻是欺軟怕硬。”
納威不忘向韋斯萊雙胞胎表示感謝,並提醒他們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的事,希望他們儘快提醒對方撤退。
“洛夫古德不打算躲起來嗎?”
弗雷德很意外,作為合作夥伴,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提醒。
“不知道。”
“我們暫時跟他失去聯絡,也許洛夫古德躲起來了。”唐克斯對此並不太樂觀,最近幾天發生太多事了。
“盧娜呢?”秋張皺眉問。
“盧娜暫時躲在有求必應屋裡,應該暫時沒問題。”納威一直跟霍格沃茨那邊保持聯絡。
但凡遇到麻煩,隻要往有求必應屋裡躲,食死徒也隻得對著牆壁乾瞪眼。
“艾伯特呢?”
“他沒回複,最近幾天似乎都在忙什麼。”
“先過去看看情況,希望彆是個陷阱。”
在艾伯特的熏陶下,防禦協會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沒辦法,在領會偷襲的奧秘後,他們比誰都不希望自己被人偷襲了。
在經過簡短商議後,眾人決定一起行動,去看看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是什麼情況。
為此,他們決定還喊上鳳凰社的人。
隻要他們人數足夠多,在不麵對神秘人的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食死徒的問題。
這場行動從製定到執行就隻用了十分鐘,效率簡直高得令人無法想象,就連鳳凰社的成員都很好奇他們為何能如此高效地行動。
“因為這個啊。”弗雷德晃了晃玩具般的手表,簡單向眾人介紹它的功能,“這是最新成果,我們行動期間會佩戴,用於緊急聯絡。”
他們沒花多少時間,在確定沒危險後,便借助幻身咒的掩護闖入洛夫古德家裡。
“沒有戰鬥痕跡,應該是提前撤了。”
在粗略檢查完洛夫古德的房子後,最終得出這樣的結論。
“不,其實我一直都在這兒。”
一個聲音驟然響起,將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眾人看到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不知從哪兒冒出來。
“你……剛才躲哪兒了。”
“這裡有處被赤膽忠心咒保護的密室,前兩天有幾名黑巫師跑到附近,我就暫時躲起來了”洛夫古德向眾人解釋道。
“我們還以為……”
“如果不是安德森先生的幫助,我大概也得被關進阿茲卡班。”洛夫古德忽然說,“他們似乎已經識破了我們的伎倆了。”
“你要不要暫時去我們那兒,我總覺得這裡也不怎麼安全。”
“哦,那好吧。”洛夫古德猶豫片刻,點頭說,“我隻是有點擔心盧娜的安全。”
“彆擔心,盧娜很安全,明天你們應該就能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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