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抬起頭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小聲咕噥道:“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天才的朋友通常也是天才唄。”珊娜撇嘴道。
“那你說我們幾個算什麼?”弗雷德不讚同她的觀點。他們幾人的關係都很不錯,特彆是幾個月前,艾伯特冒險深入禁林找他們。
如果艾伯特沒把自己當好友,怎麼可能會冒那麼大的風險呢?
“舍友。”珊娜不假思索道。
“不,不。”喬治沒太在意這種說辭,晃了晃食指,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其實,我們也是天才哦!”
“什麼天才?”李喬丹忍不住打趣道,“搞怪天才嗎?”
“我看是惹事天才才對。”珊娜無語地看著幾人在那邊瞎鬨,又繼續埋頭練習自己的複製咒,她打算趁剛開學的這段空閒時間,趕快掌握這個咒語。
“我倒是覺得卡特裡娜挺辛苦的。”
“辛苦?”
“她似乎喜歡與艾伯特較勁,這可不是個好選擇。”弗雷德從口袋裡掏出卡牌,在珊娜的麵前晃了晃:,“要不要來一局。”
珊娜頭也不抬,反問道“你不用做家庭作業?”
“算了,當我沒說。”
看到弗雷德吃癟,喬治與李·喬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他們也很羨慕艾伯特的才華,但作為朋友外加舍友,三人倒是很清楚艾伯特的情況,或許,他確實是個天才,但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同樣付出尋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為了掌握那些魔咒,艾伯特同樣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研究與練習。
特彆是給那些所謂的“筆友”寫信,寄一次就是厚厚的一疊,而且還有逐漸增厚的趨勢,簡直是嚴重反巫師。
三人曾看過裡麵的內容,那種每個單詞都看得懂,合起來卻看不懂的感覺實在很糟糕。
那些玩意比他們做的家庭作業都要難上無數倍。
艾伯特一周居然還能寫上好幾封,而且,還收到同樣數量的回信,在他們看來實在可怕。
然而,明明都這樣子了,那家夥仍然看起來比他們更加清閒。
卡特裡娜是個天才,但在三人看來,也就那樣子了。所以,弗雷德才會說卡特裡娜與艾伯特較勁很辛苦。
有時候,天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方比你天才,還比你更努力。
因為早已經被甩得看不到影子,所以三人也就沒有所謂的嫉妒心。他們都能意識到自己與艾伯特在某些方麵已經不在同一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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