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李愷轉身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
李愷對自己“乾弟弟”非常愛護,同學們都是知道的,所以徐強為了討好李愷,不會忘記劍走偏鋒。
宋誌宏終於還是坐不住了,蹭了幾個位置,坐到李愷身邊。
看到宋誌宏過來,李愷主動微笑著打招呼,“來啦。”
“嗯……我爸說……請你去我家……做客……”宋誌宏向李愷發出了邀請。
“好啊,晚上吧,五點半,我中午有事兒,不方便。”李愷爽快的答應。
聽李愷答應的如此利索,宋誌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個,我爸說,要是還有彆人,怕不方便,也可以換時間,地方你們定。”
“不用,就今天吧,早解決早安生,”李愷想了一下,明白了宋琦的擔心,“跟你爸說一聲,他想多了,沒他猜的那麼複雜,就是你惹到我了,我不想善了而已。”
宋誌宏等了一會兒,看李愷沒有彆的要說,也就離開了。
一會兒就是男子三千米比賽,李愷可不想累的臭死中午還要去談判,影響狀態。
李愷把習題冊給了薛妍,這是昨晚抄了兩個小時的成果。
薛妍接過手就在座位上做了起來,她聽說李愷已經又給了陳文一本新的習題冊,準備要把進度追一下。
跑完三千米,李愷跟條死狗似的被常大龍和周磊架回來,他的體能一般,重生後雖然一直有鍛煉,但成效不顯著,十四個人比賽,隻得了個第六名,也算不錯了。劉會昌比他強一點點兒,第五名。
回到座位上,徐強早已恭候多時,一邊拿著備課本給他扇風,一邊遞上了一罐“健力寶”。
李愷哭笑不得,不過也沒客氣,接過來大口喝起來。
看李愷喝了,徐強的心才踏實了一些。
一上午,多數比賽都有了結果,下午隻有鉛球的決賽和男子女子四乘一百的比賽了,再就是閉幕式。
中午散場時,李愷叫住宋誌宏,把攝像機掛在他脖子上,“包裡有兩盤錄像帶,一盤是昨天在辦公室錄的,還有一盤……你和宋廠長慢慢看吧。下午把錄像機還我,帶子就不用拿回來了。”走出幾步又轉過身說,“帶子十五塊錢一盤,記得下午把錢給我。”
兩盤錄像帶,一盤是昨天在辦公室“審案”的錄像,一盤是李愷昨天晚上回放時發現的。案發時李愷不在,但攝像機放在座位上,錄製鍵打開著,把宋誌宏指使徐強栽贓的過程錄了個正著。這兩盤帶子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所以李愷讓宋誌宏帶回去,給他們個小安慰。
宋誌宏回到家,就把今天和李愷談話的過程仔細給父母說了一遍,並把錄像機交給他們。
宋琦一上午在辦公室裡都恍恍惚惚的,使勁想,反複分析,就是猜不出到底是誰在背後關注自己,有什麼目的;馮雲棉上午就沒去供銷社,門市部裁撤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職工也得到妥善安排,好賴都有個去處,她自己這幾天把最後一件事辦完就要去市裡報道了。
看完錄像,宋琦讓妻子給兒子拿上三十塊錢,然後靠在沙發上又開始思索。
“咋了,老宋?”馮雲棉問丈夫。
“看不懂,看不懂啊。”
宋琦感覺自己思維更混亂了,什麼意思啊,證據一點點的送過來,還說自己想多了,這種手段實在讓人費解,看來對方的謀求很大呀。難道需要讓市委的老同學出麵?可現在對方什麼訴求都沒有提,讓彆人也無從下手啊,總不能對一個孩子威逼利誘吧,起不了什麼作用,還容易激怒對方。
“不想了,反正晚上就都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先吃飯。”
李愷準時走進了宋琦家的門。校運會結束後,他打發常大龍先回去幫老媽做飯,順便請個假,自己要晚一點兒回去,然後跟著宋誌宏回了家。
宋琦下午特意早回來了,五點就開始等,終於把李愷“盼”來了。
宋琦看這個孩子長得很精神,舉止也大方得體,竟然不由地心生好感。原本還想著跟李愷交流幾句,看能不能套出些信息來,誰想到李愷再一次不按牌理出牌。
“宋廠長,您是大乾部,日理萬機應該很忙,我也要趕回家吃飯,咱們就不浪費時間了。整個兒事情現在很清晰,就是您兒子想陷害我的朋友,間接報複我,所以我很生氣。
恰好前段時間幾位長輩喝酒聊天時,我聽說了一些事情,覺得正好可以用來威脅您一下。
多餘的咱們也不討論了,我提兩個條件,滿足了,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我和宋班長以後依舊和平共處。不然呢,我就給您的對手透個信兒,然後看著你們打的頭破血流,也算解了恨。”
宋琦看著李愷,還是感覺不對,這麼大的事兒,真如他所說的,完全是這個孩子惡作劇式的報複?怎可能!即使如他所言,那他口中的長輩究竟是誰,好像還不止一個。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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