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一方耗費體力,一方消耗靈能,一時之間,難以判斷誰更占優勢。
畢竟,無論是體力還是靈能,對於戰鬥雙方來說都至關重要,任何一方先耗儘,都將陷入極為不利的境地。
經過十幾分鐘的激烈爭鬥,異獸因靈能消耗殆儘,不得不停止釋放異能。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同樣也感到體力不支。
此時,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見異獸停止攻擊,也暫時停了下來。
“接下來,輪到我進攻了,希望你能撐得住。”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
他拎著武器,正要朝著異獸衝過去,就在這時,遠處被濃霧籠罩的樹林中再次傳出獸吼聲。
這聲獸吼聽起來十分熟悉,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心中一驚,停下腳步,神色凝重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又一隻與先前極為相似的異獸,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稍作思索,便意識到那片被濃霧籠罩的樹林裡,極有可能棲息著一群異獸。
想到這裡,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心中的戰鬥意誌瞬間消散。
他沒有絲毫猶豫,轉身朝著遠處快速撤退。
兩隻異獸並未追擊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而是相互交流了幾句,便轉身回到樹林中,身影很快被濃霧淹沒。
原本因戰鬥而喧囂不已的區域,隨著異獸的離去,迅速恢複了平靜。
那些在戰鬥中被迫逃離家園的小動物們,在戰鬥結束後,有一小部份陸續返回。
而其他的小動物,若是在幾天內都未歸來,恐怕就已經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一路狂奔,由於受到異獸的阻礙,原本規劃好的路線已無法通行,他隻能選擇繞道而行。
這不僅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而且一路上充滿了不確定性。
但此刻,他彆無選擇,隻能硬著頭皮踏上這條未知的道路。
至於在繞路過程中是否還會遭遇類似的異獸阻攔,一切都隻能聽天由命。
好在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今天提前決定回家,倘若像往常一樣掐著點返程,很可能會因為異獸的阻礙而耽誤行程,導致天黑都無法抵達營地。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一路馬不停蹄地狂奔了十幾公裡,繞了一大段路後,終於看到了一個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
一座孤零的小山上,竟然有一處瀑布。
瀑布規模不大,水流落下,在山腳下彙聚成一個水潭。
這個水潭是周圍眾多動物的飲水之處,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隔著一段距離,便能看見一些普普通通的小動物正在水潭邊飲水。
經過長時間的趕路,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感到疲憊不堪,急需停下來休息恢複體力。
否則,若是之後再遇到突發狀況,沒有充沛的體力應對,後果不堪設想。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加快腳步,迅速朝著水潭走去。
待他走近,那些正在岸邊休息的小動物們嚇得四散奔逃,轉眼間,現場便隻剩下他一人。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背包中取出水壺,大口大口地喝完水後,將空水壺放入水潭中蓄水。
裝滿一壺水後,他把水壺放回背包,隨後直接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試圖儘快恢複消耗大半的體力。
時間流逝。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短暫休憩了一陣,隻覺精力如同潮水般迅速回流,身體重新煥發出蓬勃的活力。
他靈活的從地上一躍而起,動作麻利地將散落一旁的物品逐一收拾,有條不紊地放入背包中。
而後,沒有再浪費時間,再度踏上回家的道路。
當來到一座小山的山頂時,不經意間抬頭向遠處眺望。
隻見天邊有幾隻飛鳥正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奮力振翅疾飛而來。
隨著飛鳥與他的距離逐漸拉近,它們的模樣,也愈發清晰地映入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的眼簾。
仔細端詳之下,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敏銳地察覺到,這些飛鳥的翅膀無一例外地受了傷,在飛行過程中,它們的動作顯得極為僵硬與彆扭。
然而,求生的本能驅使著它們竭儘全力地撲打著翅膀,向著遠方不顧一切地倉皇逃去,那驚恐萬分的神色,仿佛在告訴所見之人,它們剛剛經曆了一場可怕禍事。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憑借著豐富的閱曆與經驗,僅僅在腦海中稍作思索,便大致明晰了這些飛鳥的遭遇。
他判斷,這些飛鳥大概率是在不久前遭受了某隻強大異獸的襲擊,才落得如此狼狽負傷的下場。
而此刻,它們這般拚命奔逃的模樣,無疑是對那隻異獸心懷深深的恐懼,生怕對方會再度追來,將它們徹底置於死地。
不過,在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來,這些飛鳥終究隻是普通的動物,與自己當前的行程並無太多關聯,犯不著在此過多地耗費心神。
於是,他平靜地目送著飛鳥漸漸遠去,直至它們的身影在視野中完全消失,才緩緩收回目光,極速朝著山下走去。
下山的道路布滿荊棘,叢生的灌木如同天然的屏障,橫七豎八地阻擋在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前行的路徑上。
麵對這重重阻礙,他直接揮動武器,幾下便將那些礙事的灌木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