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鬆的隊伍裡有一名調查員覺醒了治療異能,在司機被救出來後,調查員立刻對他進行救治,使用治療異能為其傷口止血。
而進一步的治療還需要更多時間,就在這時,救護車的鳴笛聲從街道儘頭隱隱傳來。
既然救護車已經趕來,後續的救治工作交給專業醫護人員即可。
經過一番忙碌,現場的秩序逐漸恢複正常,交通治安員開始指揮交通,原本被堵住的車道也迅速恢複了暢通。
羅鬆一行人回到車上,繼續朝著目的地前進。
好在出發時間較早,距離會議上規定的抵達目的地的時間還很充裕,倒也無需太過著急。
…………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變得黯淡下來,距離太陽下山已經沒剩多少時間,最多再過一個小時,夜幕就將降臨。
一輛麵包車緩緩行駛到城市的邊緣地帶。
由於現在空氣中遊離的靈能影響,植物生長得極為茂盛。
在公路兩側,高大的植被密密麻麻地生長著,幾乎遮擋住了人們的視線,讓人無法透過這些植被看到遠處的景象。
此時,麵包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調查員們紛紛從車上走下來。
每個人都背著一個背包,手裡緊握著武器。
隨後,羅鬆一馬當先,率先離開公路,踏入了那片雜草叢生的原野。
其他人見狀,也迅速跟上。
這支隊伍開始朝著野外的礦產方向進發。
按照他們的行進速度,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就能順利抵達目標地點。
與此同時,還有好幾支類似的隊伍,此刻也都在雜草繁茂的區域中艱難前行。
他們的目的地一致,隻是具體的防守位置略有不同。
時間飛逝,天邊的太陽漸漸消失在遠處的地平線之下,皎潔的月亮悄然升起,懸掛在漆黑的夜空中,灑下銀白的月光,將大地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暈之中。
在這荒郊野外,自然沒有路燈照明,好在有月光照亮了腳下的道路,否則就隻能借助其他設備,或者運用一些特殊手段來獲取光亮,照亮前行的路。
在一處野草極為茂盛的草叢中,幾道身影正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動著。
他們的身體不時與草葉相互碰撞,發出“沙沙沙”的細微聲響,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大哥,還沒到地方嗎?”一個小弟忍不住輕聲問道。
眼角有疤的男子壓低聲音回答道,“快到了……從現在起,都彆隨便開口說話,千萬要小心,以防發生意外。”
紋著老虎紋身的男子小聲問道,“大哥,不是說還有其他兄弟嗎?怎麼一個都沒瞧見?”
眼角有疤的男子耐心解釋道,“這次我們要從不同方向對那個礦場發動進攻,力求做到快、準、狠,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那個礦場徹底破壞掉。
其他兄弟在另一個方向趕路,所以我們這會兒看不到他們。”
小弟們聽了,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之前他們沒少被異能管理局的調查員追捕,如今終於有機會展開報複,每個人的心裡都充滿了期待。
他們心裡都清楚,要是這次能夠順利摧毀異能管理局開發的礦場,那就能狠狠地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
以後和彆人喝酒聊天的時候,這可就是一段值得吹噓的談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經曆。
一切都在按計劃有序地推進著。
夜幕降臨之後,原本燥熱的風漸漸轉涼,輕柔的微風拂過身體,讓人感到十分舒暢。
羅鬆一行人早已抵達預設的埋伏地點,並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此刻,他們正靜靜地隱藏在暗處,密切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然而,他們在這裡已經潛伏了許久,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這時,許多人心裡都在暗自琢磨,或許最糟糕的情況即將降臨在他們頭上。
“看來這次我們運氣不太好,怕是立不了功了。”一名調查員小聲嘀咕道。
“小劉,你怎麼整天就想著立功啊?你才剛加入異能管理局沒幾個月,以後立功的機會多著呢,彆這麼心急……”另一名調查員笑著調侃道。
其他人聽了,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渴望著能夠立功,隻是不像這個叫小劉的調查員表現得這麼急切罷了。
就在這時,羅鬆突然看到遠處有一道微弱的光亮一閃而過。
他立刻警覺起來,輕聲對同事們發出提醒。
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地朝著光亮出現的地方望去。
他們仔細觀察著,那道光亮極為微弱,若不是羅鬆無意間留意到,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這突然乍現的亮光,讓現場的氛圍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羅鬆一行人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獵豹,屏氣斂息,藏身於隱蔽的暗處,他們的目光仿若牢牢黏在遠處那抹異常亮光上。
現在眾人的內心滿是興奮與激動,原本以為今夜會與歹徒失之交臂,沒想到幸運女神突然降臨,機會就這般毫無征兆地擺在眼前。
接下來,他們隨時準備給這些歹徒一個驚喜。
草叢裡,蟲鳴聲似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此起彼伏,悠悠落進眾人耳中,莫名地讓人心神安寧。
遠處星羅棋布的小水坑,宛如一麵麵破碎的鏡子,有青蛙悠然棲息其中,時不時傳來的蛙鳴聲,在空氣中悠悠飄蕩,給這片靜謐的夜增添了幾分生機。
忽然,一道身影來到小水坑旁,原本喧鬨的青蛙瞬間像被扼住了喉嚨,緊接著,慌亂地躍進水中,“撲通撲通”的水花聲在寂靜的夜裡傳得很遠。
眼角有疤的男子猛地停下腳步,跟在他身後的小弟們見狀,也瞬間僵在原地,動作整齊劃一。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聚焦在大哥身上,每個人眼中都寫滿了疑惑,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停住了腳步。
畢竟此時分秒必爭,正是趕路的關鍵時刻。
紋著老虎紋身的男子按捺不住,開口問道,“大哥,怎麼不走了?”
眼角有疤的男子眉頭擰成了麻花,沉吟片刻後,開口道,“我突然心裡慌得利害,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好像有什麼禍事即將降臨。”
小弟們聽了這番話,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不解與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