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考試，彆人都是閉卷考試，而你……則開卷考試。”
“閉卷考試，開卷考試？”
蕭晨愣了一下。
“對，修煉到最後，其實修的就是對這天地間的感悟與感知……所謂悟道，就是如此。”
老算命的點點頭。
“彆人要花費數年數十年去悟，而你不一樣，你直接就能把‘道’感知到，然後化為己用……”
“這不是作弊麼？”
“不然呢？”
“……我喜歡作弊。”
“……”
“對了，作弊得來的‘感悟’，和自己悟的，有區彆沒？”
“當然有，所謂有利就有弊，不過我相信你，就算看到‘答案’，也不一定就喜歡這標準答案，而是會再發散思維，去創造更多的可能。”
老算命的笑道。
“好吧。”
蕭晨看看老算命的，遲疑一下。
“你……也一直作弊？”
“我是出卷子的人，我做什麼弊？”
老算命的淡淡道。
“……”
蕭晨不說話了，他這天選之子跟老算命的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啊！
他需要借助天道去創造自己的東西，而老算命的……就是天道！
“我是出卷的人，恰恰因為我是出卷的人，才不能有其他的答案……我的路，已經被限製死了，而你不一樣。”
老算命的看著蕭晨，認真不少。
“你，代表著無限可能。”
“嗯。”
蕭晨明白老算命的意思，點了點頭。
他是想讓自己，做些他沒有做到的事情。
聽著兩人的對話，殷向文雲裡霧裡的，沒明白什麼意思。
倒是九尾，幾乎可確定了她的猜測。
“走吧。”
老算命的又攝取了一部分天道之力，轉身離開。
蕭晨看看留下的天道之力，好家夥，隻剩下之前一半大小了。
“老算命的，你確定留這麼點，夠用？”
“夠了，這是在天地沒出問題時留下的，當時規則完整，所以需要這麼多。”
老算命的回答道。
“眼下靈氣還沒完全複蘇，規則也不完整，這些足夠……等靈氣再複蘇，天地規則重新完善時，或許我們已經解決了所有麻煩，到時候，這裡就不會有問題了。”
“明白了。”
蕭晨點點頭，一時又有了點壓力，得趁著這裡沒出問題前，解決麻煩才行。
隨後，老算命的跟著殷向文，去定天宗的寶庫中選東西了。
而蕭晨和九尾，則離開後山，準備回去繼續殺人。
“他是天道？”
九尾看著蕭晨，忍不住問道。
“嗯？”
蕭晨愣了一下。
“嗬嗬，九尾姐姐，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對他身份早有猜測，今天確定了一些。”
九尾回答道。
“真想知道？”
蕭晨看著九尾，問道。
“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九尾搖搖頭。
“沒什麼不方便的……他，其實是天道一部分的化身。”
蕭晨緩聲道。
“一部分？”
九尾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