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來,彆讓人看到。”
當李在鎔的人開始行動時,李振宇已經命人把鳳凰男帶到自己麵前。
從他出現在夜店的那一刻起,行蹤就一直被掌握著。
還在酒店裡,摟著濃妝豔抹的流鶯酣暢大睡的鳳凰男,被兩個陌生男子從被窩裡提出來。
“喂,你們是什麼人,要乾什麼?”
“呀,我警告你們彆亂來,知道我是誰嗎?”
“呀,啊~”
半小時後,頂著兩隻熊貓眼的鳳凰男出現在他的麵前。
“姐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給人搞成這個樣子?”
看到他跪在地上,淒慘無比的樣子。
李振宇厲色訓斥,上前將他扶了起來:“我是說,讓你們將客人請來,請來,聽不懂嗎?”
兩名經辦人低著頭,雙手背在身後聆聽訓斥。
演戲嘛!
不會演,低頭配合就是了。
反正,總歸是有錢拿的,要是挨上幾巴掌,不僅有賠償金還能放幾天病假。
一想到這個,兩人腳下蠢蠢欲動,上身微微向前傾斜。
仿佛是在向老板傳遞信號:老板,我錯了,請儘情懲罰我吧!
可惜,兩人完全不了解李振宇的實力,一巴掌下去病假變工傷,起碼要在醫院裡躺夠三個月。
“愣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快滾。”
怒斥將兩個蠢貨趕走,李振宇扶著心驚膽戰的任佑宰在沙發落座。
“姐夫,喝點酒吧,這樣會好受一些。”
“你是?”
任佑宰完全不認識,這個突然親切叫自己姐夫的人。
但他至少清楚,對方的人下手是有多狠。
看看他的眼睛,快比炎國的國寶還要黑了。
“我是振宇,李振宇啊!和在鎔哥,富貞姐是一起長大的,非常要好的親故。”
“啊~”
任佑宰後知後覺的指著他,說道:“原來你就是振宇,我經常有聽富貞提起你,還有在鎔,大舅哥說你們是最要好的朋友。”
嗬嗬,他要真這麼說,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李振宇心中冷笑,神態熱情的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喝點吧,看看,搞成這樣,艾古,這些蠢貨,真的是。”
再次怒罵幾句,李振宇將話題轉入正軌:“姐夫,電視台報道的最新消息,你有看到嗎?”
“內?”
任佑宰呲牙咧嘴的抿了口酒,心裡還在思考該怎麼讓他好好教訓教訓手下的小弟。
怎麼可以隨便打人,給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這樣,讓他怎麼出去見人?
他任佑宰,在南韓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我就知道,你一定錯過了。”
李振宇掏出手機,找出下載好的新聞在他麵前打開。
“據悉,任某多次出入娛樂場所,與多名女高、女中維持不正當關係,花錢……”
唰,任佑宰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這個,怎麼可能?
神色慌張的奪過手機,看著鏡頭裡的畫麵,任佑宰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機就要去撥那個熟悉的號碼。
“姐夫,現在打給在鎔哥,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李在鎔是個怎樣的人,他該很清楚才對。
“你和在鎔哥之間,有沒有什麼不能暴漏的事兒。現在,這件事已經登上各大媒體新聞的頭條,壓是壓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