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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千三百零三章瞞天過海
“我不太理解,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就在昨天還跟我打死打生,現在就要試圖拉我入夥?”林銳皺起眉頭。
強納森回答道,“其實這並沒有什麼矛盾之處。我早就跟你說過,秘社的每一個人都是可以犧牲的。所有一切都隻為了我們共同的理想。
為了這個理想,我們可以冷血殺人,也可以和我們的敵人握手。”強納森聳聳肩,“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終極目標,過程並不重要。
現在我們已經向你伸出了手,就看你肯不肯跟我們握手了。如果肯握手,那麼我們完全可以既往不咎,而且能給你們帶來一些好處。
但如果你不識抬舉的話,我們也自然會有其他的應對辦法。”
“你們向我伸過來一隻手,指望我跟你們握手。但你們恐怕沒有低下頭來看一看,這雙手上曾經沾滿了我朋友的血,即便是現在都沒擦乾。你還希望我跟你們握手。”林銳大笑著搖搖頭,“你以為我會屈服?屈服於利益或者脅迫?
我告訴你吧,當你們對我伸出這隻手的時候,我的考慮從來不是是否跟你們握手,而是該用哪把刀把這隻手剁下來。”
強納森的臉色變了,因為他發現林銳眼沒有任何的猶豫,隻有果斷。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拿桌上的槍。他的反應非常快,出手的動作也非常快。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距離那張桌子比林銳要近。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他都會比林銳更早一步搶到桌上的手槍。
林銳似乎也並沒有反應過來,強納森的手已經拿起了桌上的手槍,並且對準了林銳。
“瑞克先生,很遺憾你做錯了選擇。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被你這樣拒絕了。這足以說明,你也不過是個泛泛之輩。”強納森用手裡的槍指著林銳。
林銳卻不慌不忙,“你手裡的,是一把柯爾特蟒蛇手槍,6發左輪。左輪手槍的曆史非常悠久,在整個手槍發展曆史,雖然留下了很長的足跡,但確實也不是最突出的,正是你口的泛泛之輩。
但所有泛泛之輩的武器,才是經曆生死抉擇和優勝劣汰,存活下來的可靠武器。有時候所謂的高新武器,甚至不如一把百年老槍。”
“這個時候,你還能冷靜的跟我說話,確實是不容易。彆忘了槍在誰手裡,誰才有話語權。”強納森惡狠狠的道。
“我再糾正你一點,話語權從來不是靠槍得來的,而是靠人。現在外麵到處都是我的人,你敢開槍試試?恐怕你一開槍,就不可能再活著回去了。”林銳嘲諷道。
“誰說我又一定想活呢?我之前跟你說過了,我們個人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組織的事業。
你竟然拒絕和我們合作,這說明你會成為我們的敵人。而且有可能是很棘手的那種。
既然這樣用我一條命,來清除組織的一個障礙,我覺得並不怎麼可惜,至少是物有所值。”強納森露出了微笑。
他手裡拿著槍,而林銳赤手空拳。更重要的是其他的傭兵都在外麵,他和林銳是單獨會談。所以沒有林銳的同意,其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能夠順利挾持這個三叉戟公司的老板,強納森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但他眼前一花,笑容就瞬間凝固了。因為林銳就在強納森得意的時候,突然上前探出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解開保險取下彈巢的動作。
轉輪手槍,民間曆來稱其為“左輪手槍”,一般采用彈巢供彈,彈容量為6發左右,裝滿子彈以後,就可以遂發射擊了。
目前,除了一些國家的警察仍然在使用以外,軍隊的士官或軍官,已經很少有人將左輪手槍用來自衛防身了,基本上用彈匣供彈的自動手槍取而代之了。
這其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裝彈太麻煩。左輪手槍要想裝彈的話,要完成多個動作。
先要完成彈巢解鎖,將彈巢向左擺出。然後才能倒出彈殼,重進行重裝。
而林銳僅僅用了一個動作,他瞬間伸出了手,利用大拇指和手掌內側完成了快速解鎖彈巢,然後用指向著側麵戳。
就在強納森扣動扳機的同時,左輪手槍的彈巢已經瞬間被彈了出來
手槍的扳機扣下,擊錘重重砸下,但是彈巢卻已經空了。
哢的一聲響,聲音不大,卻重重砸在了強納森的心上。他根本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林銳能夠做出瞬間反應,而且用這麼巧妙的方式化解了他的攻擊。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手腕頓時一麻,那把柯爾特蟒蛇手槍,已經被林銳繳械。
林銳從從容容地將彈巢重新推回槍上,又把槍放在桌子上。
“我之所以能夠和你單獨會麵,並不是因為我盲目自信。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林銳平靜的道。
“你!”強納森咬著牙。
“我是故意把槍放在桌子上,讓你拿去的。畢竟這樣,槍下才會留下你的指紋。
秘社的人,死多少都無所謂。隻不過你的另外一重身份有點麻煩。至少在現階段,我們還不想和cia鬨翻。
隻要槍上有你的指紋,這事就變得簡單了。長期的戰場環境容易讓人相當抑鬱,而抑鬱症有很高的自殺率。”林銳拍了拍手,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一雙手套。
強納森頓時一個激靈,扭過頭吃驚的看著林銳。“我隻是一個送信的,你對我動手,恐怕不合規矩。”
“你們先不講規矩的,一方麵自己不講規矩,一方麵又要求彆人守規矩。你們這種人還真是雙重標準。”林銳重新拿起手槍,走到了強納森的麵前。
“瑞克先生,我隻是一個送信的。負責傳遞信息,以及等待你的答複。剛才的那些話隻是開個玩笑。”強納森麵容尷尬,他的態度瞬間軟了不少。
“你看你還是犯了一個錯誤。剛才我跟你說過了,話語權跟槍在誰的手裡沒有關係。跟你想不想說才有直接的關係。
你剛才用槍指著我,並不能證明是你說了算。現在我用槍指著你,你也並不需要絕望到這種程度。
你說你是一個信使,無非是希望我放你一馬,把我的態度帶回給秘社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