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大夫!”中年夫妻兩個站起來給張衍鞠躬感謝。
“不用客氣,快去抓藥吧!
今天喝完,三劑藥,發了汗,人就不難受了。”張衍伸手虛扶了一下,笑著交代道。
中年夫妻再三感謝,拿著藥方出了辦公室。
苗大壯也顧不得和張衍道歉,帶著兒子和薑海波回藥劑室給病人抓藥。
“張哥,剛剛苗誌遠太過分了!”小李氣憤的說道。
梁燕、小袁、錢紅英也是一臉的氣憤填膺。
張衍笑著搖搖頭,可憐的苗誌遠,這才剛來醫務室第二天,就把醫務室的四個小姑娘都給得罪了。
得罪女人的下場可是非常可怕的。
“張院長,實在是對不起,我剛剛我已經狠狠的教訓過小遠了,他也認識到了錯誤。
還不給張院長道歉!”給病人抓完藥,苗大壯又帶著兒子來到辦公室給張衍道歉。
“對不起張院長,我剛剛不該笑。”苗誌遠低著頭,小聲的給張衍道歉。
苗誌遠也不是傻子,第二天上班,就敢和副院長對著乾。
剛剛是真沒忍住。
“小苗,我不管你剛才因為什麼發笑,你記住一點,你可以嘲笑我的醫術。
但是不能當著病人的麵發出異響。
因為,可能你無意中的異響,會讓病人感覺你是在嘲笑他。
同時,這也是對病人的極大不尊重。”張衍嚴肅的說道。
“張院長,他怎麼敢嘲笑您的醫術呢!
你的醫術,是咱們醫院最好的,這是公認的。”苗大壯在旁邊趕緊解釋。
“行了,老苗你也不用替你兒子表白什麼,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小孩子嘛,性子活,也不一定是壞事。”張衍笑著安慰了一句。
“謝謝張院長大人不記小人過!”苗大壯趕緊道謝。
“老苗,你這就有點過了,弄得我好像要怎麼滴你兒子似的。”張衍笑著埋怨了一句。
“老苗,這是我剛剛寫出來的藥方,你有那個道歉的功夫,抓緊時間回去給我多做一些藥出來。”張衍見苗大壯還想說彆的,趕緊把寫好的藥方交給苗大壯,把他趕走。
“張哥,你就這麼放過他了?”小李不甘心的問道。
“不然怎麼著他?把他打一頓?還是把他開除?”張衍笑著反問道。
“最起碼也得訓他一頓!”小李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還是個孩子,以前在藥鋪裡,從來沒有見過醫生給病人看病的場景,聽到好笑的事情,笑出聲來也可以理解。
咱們也要大度一點,沒必要揪著彆人的錯處不放。”張衍笑著安慰小李道。
他還是很感動的,小李這是替他打抱不平。
“沒看過醫生給病人看病?藥鋪裡不是有坐堂的中醫嗎?”錢紅英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你以為外麵學藝那麼容易啊?
抓藥的學徒,就是抓藥的,不會讓你去學醫。
為了防止學徒偷學,醫生看病的地方,和藥櫃是分開的,有的是用屏風隔開,有的乾脆是單獨一個房間。
抓藥學徒不允許隨便到坐堂醫生的房間裡去。
一旦去了,輕則挨一頓訓、不允許吃飯之類的懲罰,重了就是打一頓,甚至直接趕出去。
你們攤上我這麼一個不藏私的師父,透著樂去吧!
話說,這麼長時間了,一本《瀕湖脈學》你們還沒背下來?”說到學藝,張衍有些不太滿意的看著趙勝利幾個人問道。
“我告訴你們,我家小蘿卜頭,現在《湯頭歌訣》都已經背完了,已經開始背《藥性賦》,你們居然連一本《瀕湖脈學》都沒背下來。”張衍失望的看著趙勝利幾個人說道。
“張哥,這個《瀕湖脈學》太繞口了,我本來都背完了,可是又發現,前麵的又忘了一些。”梁燕囧著臉抱怨道。
“你們以為學醫這麼容易啊!
好好背,這是對你們的考驗,如果連這點考驗都通不過,那乾脆彆當醫生了,還是去當護士吧。”
“不要!張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這個星期保證全部背下來。”
“張哥,我這個星期,也一定背下來。”
“我就是不吃飯,不睡覺,這個星期也背下來。”
幾個人紛紛表態道。
“行!這是你們說的啊!
這個星期天,到我家來去,我檢查你們的功課!
背不下來,小心我清理門戶。”張衍笑著威脅了一句,然後收起笑容。
又來病人了。
“同誌,哪裡不舒服啊?”張衍溫和的問道。
患者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陪著他來的是一位五十來歲的老人。
“大夫,我兒子這胳膊突然腫了,疼的厲害!還抬不起來。”老人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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