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白膩,看的張衍差點想要咽口水。
怪不得那麼多色狼喜歡偷看女人澆花,確實很刺激。
張衍屏住呼吸,躲在樹上,一動不動,仿佛和樹乾融為一體。
彆說不知道樹上有人,就是知道樹上有人,昏暗的光線下,專門找都不好找。
張衍一直等到許曼麗提上褲子離開,又等了一會,才從樹上跳下來。
張衍啐了一口。
什麼毛病,不會回家再澆花,非得跑到野地裡澆花。
悄無聲息的出了小樹林,張衍環顧四周,看看沒人,這才拿出自行車,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往家走。
回到家裡,張衍沒有和佟梅提起晚上的奇遇。
這件事牽扯到了軋鋼廠,自然要由軋鋼廠來處理。
軋鋼廠有專門處理此時的部門,軋鋼廠保衛處。
白處長白無常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所以,沒必要和佟梅說這件事。
而且,一旦佟梅這邊插手,不管最後能不能成功把間諜擒獲,軋鋼廠都會很沒有麵子。
回到家,張衍和往常一樣,吃飯直接教小蘿卜頭他們學習中醫啟蒙書。
吃完飯之後,則是給趙勝利他們五人上課。
十一點之後,摟著媳婦睡覺。
霓裳曲罷,幾番風月········
第二天一早,張衍先是帶著人搬家。
他和甄賈醫生的東西,包括老梁頭的東西都比較好搬,一輛自行車就能帶過去。
難搬得的是藥劑室。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之後,張衍交代趙勝利五個人幫著藥劑室搬家。
自己騎著自行車來到廠部辦公大樓,敲開楊廠長的辦公室。
“廠長!”
“小張來了,你先坐!我看完這份文件。”楊廠長抬起頭,對張衍笑著說道。
張衍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楊廠長。
過了大約四五分鐘,楊廠長起身來到會客區,坐到張衍對麵。
“我聽說你們今天搬家,怎麼樣,都搬過去了?”楊廠長笑著說了一句開場白。
“就差藥劑室還沒搬完。”
“嗯!你來找我有事?”
“楊廠長,我昨天晚上發現了一起間諜接頭,他們是我們廠········”張衍小聲把昨天的經曆說了一遍。
當然,他無意中看了許曼麗澆花這件事,自然不會說出來。
“你等等!”楊廠長聽完張衍的話,頓時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說完,站起身來,拿起電話,“白處長,你來書記辦公室一趟。”
掛了電話,楊廠長又看向張衍,“小張,你說的這個事情,很重要。
不管最後能不能把間諜組織一網打儘,你都立了大功。
現在,跟我一塊去書記那裡,你再把剛才的事情說一遍。”
“是!”張衍沒有猶豫,很乾脆的答應道。
到了書記辦公室裡,楊廠長把張衍剛剛講述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書記,我已經通知白處長到您辦公室裡來。”
“嗯!那就等等小白吧!”書記很沉穩的點點頭。
“小張不錯,發現間諜接頭,沒有盲目的行動,這一點很好。”書記看向張衍的眼神,充滿了讚許。
發現間諜接頭,這是運氣。
沒有莽撞的行動,這就是頭腦。
很多有熱情的愛國青年,在發現間諜活動的時候,都是腦子一熱,跑去抓捕間諜。
先不說能不能抓住,這種行動都會打草驚蛇。
相反,張衍的這種做法,才是最明智的。
最讓書記滿意的還是,張衍發現了間諜活動,沒有告訴他媳婦,而是選擇告訴廠長,這才是最讓書記欣賞的地方。
“書記,廠長你們找我?”白處長不急不躁的來到書記辦公室。
“小白,蔡斌抓住了沒有?”
“還沒有,已經有了線索,我們正在秘密布控,準備順藤摸瓜。”白處長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裡的張衍,才開口說道。
“順藤摸瓜?我看你的瓜要被人給摸了。
我看你白無常現在應該改一個外號,叫白麵條!”書記黑著臉訓斥道。
白處長被書記訓斥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不敢反駁。
“書記,您放心,我保證一定把蔡斌包括他的同夥一網打儘。”白處長立正站好,大聲說道。
“哼!我看難,自己家裡進了老鼠,還想著出去抓老鼠?”書記哼了一聲,又訓斥了一句,才又開口說道:“小張,把你聽到的對話,給白麵條說一說。”
張衍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敢這麼調侃白處長的,也就書記一個人。
“白處長,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張衍又把昨天看到事情,聽到的對話說了一遍。
“血色煙火?你聽清了,確定說的是代號:血色煙火的行動?”白處長大吃一驚,瞪著張衍問道。
“是!我聽的很清楚。”張衍點點頭。
“書記,根據上級安保部門傳遞下來的消息,彎彎的間諜組織,準備在元旦的時候,搞一個代號:血色煙火的恐怖活動。”白處長臉色嚴肅的對書記彙報道。
“如此說來,血色煙火的恐怖活動,是針對咱們軋鋼廠。”書記沉聲說道。
“白無咎,這件事非常重要,我要求你們保衛處拿出十二分的精力來,必須要保證軋鋼廠的安全。
必要時,可以向上級安保部門請求援助。”書記站起來嚴肅的說道。
“是!”白處長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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