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再來一杯?”
“來,喝·······再·······來·······”張福生舉起酒杯,還沒送到嘴裡,人就一歪,倒在了地上。
張衍搖搖頭,就這點酒量,還整天鬨著要喝酒。
“你們兩個也彆喝了,趕緊把咱爹扶到外麵,我給他把肚子裡的酒逼出來。”張衍對著張平和張安吩咐道。
“大哥,你還能把喝到肚子裡的酒逼出來?”張安也喝得有點多,晃著腦袋說道。
“廢話,你自己摳嗓子,也能把酒逼出來。”張衍沒好氣的瞪了張安一眼。
“哦,你說這個啊!”張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嘟囔了一句。
張平和張安把張福生架到門外水池邊上,張衍在張福生的幾個竅穴上,按了幾下,張福生頓時開始狂吐。
剛剛吃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酒,全都吐了出來。
等肚子裡實在沒有東西可吐了,張衍才又在另外幾個竅穴上,揉搓幾下,給他止吐。
“把他抬到床上去吧!衣服給他脫了,這崩的滿身都是。”張衍搖搖頭,又對兩個弟弟吩咐道。
張平和張安趕緊架著把張福生架到屋裡,然後很是粗魯的把張福生的衣服褲子給扒下來,塞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行了,你們先去喝著,我先給咱爹做個針灸,省的明天起來難受。”張衍擺擺手,把兩兄弟趕出去。
把張福生灌醉,是張衍特意做的,目的自然是要給他進行非物理的閹割。
其實,就是通過針灸截斷一條細小的經絡,人為的製造陽痿不舉的症狀。
等到張福生去串門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抬不起頭來,不知道是個什麼場景?
估計,有這麼一次,就讓張福生終生難忘。
張衍當然不會讓張福生永久的不舉,隻是先讓張福生清心寡欲一段時間,給他一個教訓。
這種截斷經脈的方法,就算是不進行治療,等過一段時間,氣血也會自動的衝開阻斷,恢複過來。
不過,按照張福生現在的氣血,沒有一兩個月,彆想自己衝開。
到時候,如果張福生還是不知悔改,那就再給他來一次非物理閹割。
張衍從係統空間裡拿出針包,飛快的在幾個穴位上插入銀針,然後手指輕彈,銀針發出嗡嗡的響聲。
留針十分鐘之後,張衍拔出銀針。
又在張福生身上的幾處促進睡眠的竅穴上按了幾下,讓他睡個好覺,這才拉過被子,給張福生蓋上。
轉身回到堂屋,和兩個兄弟幾下喝酒。
“姐夫,天都黑了,咱們什麼時候,放呲花啊?”
“現在就放!”張衍起身,帶著小蘿卜頭去放呲花。
看著拍著手,在院子裡大呼小叫的小蘿卜頭等人,張衍忍不住感慨:年輕真好,無憂無慮。
晚上,張衍摸著佟梅的大肚子,把自己在張福生身上做的事,說了出來。
“你這也太狠了吧?他可是你爹!”佟梅驚呼道。
“我也沒辦法,咱先不說他被抓住,你跟著丟人。
這萬一得了病,怎麼辦?
到時候,咱娘可是一塊跟著受罪。”張衍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