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是輪到給中醫骨科開小灶。
張自強在內的幾個徒弟，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出聲。
生怕萬一被張衍注意到，罰他們用毛筆抄寫醫書。
用鋼筆抄寫還好一點，用毛筆抄寫一整本醫書十遍，這簡直就是折磨。
張衍訓斥完，就離開了小會議室，前往內科帶著李文娟查房。
········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張衍來到婦產科。
“院長！”婦產科的護士長章春秀看到張衍，忙迎上來。
“嗯！產婦進產房了？”張衍點點頭開口問道。
“剛剛進去！”章春秀滿含崇拜的看著張衍回答道。
昨天張衍說今天十點左右生產的事，她也知道。
現在是九點多點，按照她的經驗，進了產房也要等上半個多小時到一個小時，才會生產。
這就證明了張衍僅憑號脈，就準確斷言了生產的時間。
這樣的技術，以前也就聽說過，沒見過，
據說有些乾了一輩子的穩婆，能夠準確判斷生產時間。
今天算是見到活的了。
“嗯！”張衍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向產房。
產房門口，昨天的老太太還有產房的對象都在，另外還多了一個老年婦女和兩個中年婦女。
應該都是產房的家屬。
“張院長您好！”看到張衍，男青年眼睛一亮，忙衝著張衍打招呼。
“你們好！”張衍笑著點點頭。
“張院長，我愛人剛剛進去了，沒有事吧？”男青年著急的問道。
“嗬嗬！沒有事，昨天我給你愛人檢查了，母子都很健康！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帶你進去看看！你是第一個來紅星醫院生產的，可以給你一個優待，你可以進去陪著你愛人生產！”張衍笑道。
“不用！不用！生孩子，男人不能進去的！”不等男青年開口，青年的母親就連忙開口拒絕道。
“老太太你那些都是老黃曆了！愛人陪伴生產，愛人的陪伴能夠緩解產婦的緊張情緒，這個在國外是很流行的！”張衍笑道。
很多人就是吃這一套，一說國外流行，比你多說多少話都管用。
“那是國外，能和咱們一樣嗎？
男人進產房，要倒黴的！”老太太不吃這一套，堅持道。
“媽！你說什麼呢！”男年輕趕緊拉了一下老太太道。
老太太這話屬於迷信，傳出去可以要被批評的。
張衍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哎！你·······”老太太在後麵喊道。
張衍沒有理會他，他知道老太太的意思，裡麵是產房，我兒媳婦在裡麵生孩子，你一個大男人進去乾什麼？
和你一個可能都不識字的老太太解釋，醫生不分性彆這些道理，是解釋不清楚的。
何況，張衍也不打算一直待在裡麵，他隻是進去看看錢紅英，給她鼓鼓勁。
再次檢查一下產婦，彆有其他的問題。
像什麼臍帶繞頸或者胎位不正之類的情況，昨天可能沒有，今天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