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現在各地棉花產量持續減少,棉紡廠那邊都因為缺少原材料,處於半停工狀態。被褥廠那邊棉花儲備也不多。”
“這倒是一個問題,這樣吧!
你先把床單被罩弄出來,被子褥子的話,看情況,能生產多少算多少。”張衍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開口說道。
張衍之所以要求定製統一樣式的床單被罩,以及被褥這些東西,也是為了在國際友人麵前給國家爭光。
看看我們國家,不僅住的宿舍好,寬敞明亮,就連被褥都是一模一樣整整齊齊的。
這個年代,能夠來中國學習醫術的,無非就是老巴,還有非洲的幾個國家。
這些國家,窮的窮死,富的是真富。
不過,能夠來中國求學的,自然不是那些真富家庭的人,都是一些中產階級。
寬敞的房子,整潔的被褥,足夠鎮住他們。
讓他們感受到共產主義的好。
“是,我這就去聯係被褥廠,另外,我再聯係一下彆的被褥廠,看看能不能湊夠二百套被褥的棉花。”紀凱文答應道。
“嗯!你去忙吧!”張衍滿意的點點頭。
批改完幾份文件,張衍起身下樓,來到後麵的病區,想著看看病人住院的情況。
“師父!”剛剛走到急救科病區,就被趙勝利攔住。
“怎麼了?”
“師父,有個病人,需要您看一下。”趙勝利撓撓頭道。
“病人是什麼情況?”
“病人是從北大醫院轉過來的,托的劉副廠長的關係。”
“我問病人什麼病情,我沒問他有什麼關係!”張衍瞪了一眼趙勝利道。
“這個就是我找您的原因,病人一會說自己膽囊炎犯了,疼的厲害,一會又說自己的脾大,說都到這兒了。”趙勝利比劃著說道。
“在北大醫院的時候,該做的檢查都做了,做了血液檢測,一切都很正常,身體裡沒有炎症。
來到我們醫院,我和王主任給他號了脈,做了詳細的體檢,膽囊沒有問題,多少有點脾胃虛寒的症狀。
但是,患者一個勁喊疼,我給他用了針灸止疼都不管用,還是喊疼。
找了太叔主任,明主任、李主任都沒找到病症。
太叔主任說有可能是癔症。”
“嗯!按照你的描述,很有可能是癔症,走吧,去看看!”張衍笑著說道。
跟著趙勝利來到一間病房。
就聽到一個病人,正在對其他病友講述自己的光輝歲月。
“解放上海的時候,我是第一個進入上海市的。
當年,我們在上海的街頭,住了一個晚上,可把我凍壞了。
可那又怎麼樣?咱解放軍,是人民的子弟兵,凍死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餓死不搶群眾一粒糧食··········”
“師父,就是他!”趙勝利小聲說道。
張衍點點頭,示意趙勝利不要說話,就這麼站在門口,靜靜的聽著裡麵的聊天。
“後來,我退伍後,到地方上工作,投身四個現代建設,為了給國家煉鋼鐵,咱是沒白沒黑的乾,年年是勞動模範,先進標兵,我這膽囊炎,就是那時候得的,醫生說我這病是累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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