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你說的太對了,這次我們總算是體會到了,原來儘忠職守也不是那麼容易。
我們隻是想要做好本職工作,居然要麵對那麼多的事情。”二奎苦笑著說道。
“所以說,你們做的不錯,能夠堅持下去,勝利終究屬於我們。
等開了學之後,還會有一段時間壓力比較大,等過一兩個星期,大家適應了,就會輕鬆起來。”張衍笑著說道。
“嗯!我們明白!”大奎鄭重的點點頭。
幾個人說著話,等到五點多,佟梅帶著妯娌,弟妹,小姑子把菜端上桌。
張衍招呼張福生,兩個弟弟,五個小舅子,上桌喝酒。
如今祥子、剛子、柱子都已經是大學生,也可以上桌和他們一起喝酒。
轉眼就到了初一。
張衍早早的起床,給張福生、張母拜年之後,來到外麵的四合院,給一眾鄰居拜了年。
就坐上張安開的車,去給朱大領導、老梁頭、李院長、魯院長等人拜年。
他倒是想去給老人拜年。
可惜,老人住的地方,他進不去。
隻能作罷。
至於冶金部的李大領導,今年是初一,大領導要去參加團拜會,沒時間搭理他。
衛生部的宋大領導也一樣。
來到老梁頭家裡,老梁頭正坐在客廳主位上,叼著旱煙袋,接受著一眾孫子,孫女,重孫子,重孫女拜年。
一番客套之後,張衍被讓到主賓的位置坐下。
“梁老爺子,您這退休了,咋還叼上旱煙袋了?”看到老梁頭霸氣的叼著旱煙袋,張衍笑著問道。
“我這煙袋可不簡單,給你看看,長長見識!”老梁頭得意的把煙袋遞給張衍。
張衍接過煙袋,看了看,“梁老爺子,你這旱煙袋有什麼故事?就彆賣關子了,給我講講。”
“哈哈,還是你小張實在!”
“我這煙袋,拿給彆人看,有人猜這杆是烏木的,還有人猜杆是紫檀的,甚至還有人說我這煙袋鍋子是純金的。
一個個都是往貴了猜。
也就你,看出了這煙袋背後藏著故事。”老梁頭很是高興的說道。
“梁老爺子,那是我了解您,就算這煙袋鍋子,真的是烏木的杆,白銅的鍋子,翡翠的嘴,你也不至於這麼珍惜。
你可是老革命,不會因為這煙袋值錢,而拿出來炫耀。
那隻能是這煙袋背後有故事。”張衍笑道。
“哈哈!要不說,還是你了解我!”老梁頭高興的大笑道。
“那是,咱們爺們相處了可是有十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張衍笑道。
“我這是從老李頭那裡贏過來的,這老小子,這會估計還在家哭呢!”老梁頭得意的說道。
老梁頭口中的老李頭,和老梁頭一樣,也是一個退休的老紅軍。
一群退休的老紅軍,每天都在烈士陵園下棋,吹牛打屁,順便陪陪老戰友。
這些人都是一群真正的革命人,最純粹的人,把生死,權利,富貴都看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