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了一夜。乒
翌日,天氣依然沒有放晴。
受降溫影響,服部平次還有遠山和葉都賴了床。
等到兩人洗漱完畢,有些不好意思地前往餐廳的時候,就隻看到了龍尾為史一人坐在椅子上看報紙。
“龍尾先生,他們都吃過早餐了嗎?”
服部平次有些奇怪。
龍尾景和龍尾綾華的房間在二樓,距離客房較遠,而且他們身為客人也不方便一起床就去敲人家的門,但更一哥客房的門是開的,路過的時候自己還特意朝裡麵望了望,裡麵床鋪都已經整理好了,既然沒有在衛生間裡遇到,應該在餐廳這邊啊?
龍尾為史放下報紙,一邊招呼兩人入座吃飯,一邊說道:“因為最近有雷雨天氣,阿景和綾華一早就去出門抓緊練習騎射了……你們的那位朋友可能是擔心到時候山路會變得很難走,所以讓我轉告你們,他要先去甲斐警官墜崖的地方看一看。”乒
“誒?!”
服部平次一臉無奈:“怎麼這樣啊……至少也把我叫醒嘛!”
“可能是想要讓你們兩個年輕人多休息一會兒吧。你們不用著急,綾華說了,她會在借馬的時候和虎田繁次打招呼。”
龍尾為史‘嗬嗬’笑了聲,借機試探,“對了,你的那位朋友也是偵探嗎?”
“唔,不是。”
服部平次趕忙低頭扒飯,含糊地回應道:“不過他的推理能力也很強啦。”
“這樣啊……”乒
龍尾為史點了下頭,略做沉吟,道:“我兒子的死……應該和甲斐警官的死沒有關係吧?”
“啊?”
服部平次一怔,“龍尾先生,你怎麼會這麼問?”
龍尾為史說道:
“那個……因為你的那位朋友似乎對甲斐警官的死很在意,這讓我想起了半個月前的一天,我那已經死去的兒子康司喝醉了酒,說什麼甲斐警官的死隻是意外。”
隻是意外?
服部平次立即追問:“他還說了什麼嗎?”乒
龍尾為史搖了搖頭,“我後來有問過康司,他卻說當時在說醉話……現在我的兒子死了,我懷疑是不是半個月前,有什麼人找他問過甲斐警官的事。”
服部平次皺著眉頭,暗自思忖。
若是兩個人交談,‘隻是意外’這句話,聽起來確實像是在回答對方的問題。
但如果詢問的一方原本就知道甲斐警官的死因,那這句‘隻是意外’可就像是行凶者錯手殺人後的囔囔自語了。
不……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他看向麵前的龍尾家家主,“龍尾先生,這件事你也告訴了我的那個朋友嗎?”
“嗯……”乒
龍尾為史解釋道:“準確的說,是吃早飯的時候,你那位朋友問了我很多康司和甲斐警官的事,我才想起了這個。不過……自從妻子過世後,我意誌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康司和阿景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都是我母親照看的,他們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