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現在還覺得頭暈嗎?」
柯南搖了搖頭……些微的難受還是有的,隻是他不想讓大家擔心。
「這樣啊……應該隻是中度的窒息,先吊一袋生理鹽水觀察觀察。」
船醫說著又看向眾人,繼續道:「船上的醫療條件有限,還好馬上就要靠岸了,之後你們帶著他去醫院裡檢查一下,尤其是他脖子上的勒痕。」
勒痕?
不是掐的嗎?
()柯南一怔,伸手去摸,頓時火辣辣的刺痛感,讓他本就虛弱的身體直接抽搐了起來。
「嘶……啊……」
他啞著嗓子呻吟出聲。
「柯南……」毛利蘭立即湊過去。
同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傳入耳中:
「醫生,這孩子有多動症,暫時用束帶把他的手腳固定起來,對於恢複有影響嗎?」
喂喂……不至於吧?
柯南偏過腦袋看向某人。
「呃……」
船醫略作遲疑,道:「要是固定得鬆一些,倒也沒什麼影響……」
「柯南,你是想安靜地恢複,還是需要借助醫療設施?」葉更一十分「民主」的詢問某偵探小子。
「嗬、嗬嗬……不、不用了……」柯南汗了下,乖乖躺好。
自己還真是托了「劫後餘生」的福,要是換作其他時候,更一哥應該會省略掉詢問這個環節,直接動手捆人吧?
他無聲地吐了個槽,略微提高了些音量,試探道:
「那個……犯人落網了嗎?」
「說起這個,我剛好有事要問你……」
毛利小五郎說道:「秋吉小姐說在船塢裡還有一個男人,就是他襲擊了你,是嗎?」
「對……」
柯南精神一緊:「我脖子上的傷就是被他掐的,然後他把我關進了停屍箱……」
「掐?柯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
葉更一適時接過話題,重複了一遍剛剛醫生的結論:「你脖子上的是勒痕。」
「什麼?」柯南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喂,小鬼頭,你是不是哪裡還不舒服啊?」毛利小五郎掃了眼旁邊的櫃子,歎了口氣:「算了……警部那邊我會去說的,待會兒靠了岸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等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柯南急了。
他知道一群人聚集在這裡,除了關心他的狀況外,肯定也有著想要儘快詢問襲擊者信息的念頭。
可……為什麼自己才說了一句話,大家的眼神裡就多了一種「這小子肯定是腦子有了問題」的情緒啊?
葉更一說道:「毛利先生,還是讓他看一下鏡子吧。」
毛利小五郎想了幾秒,歎聲道:「好吧,反正這小子心理承受能力也挺強的……」
他從櫃子上拿起鏡子,翻轉過來照向柯南,讓對方能夠以躺著的姿勢看清楚裡麵的成像。
麵容上的疲憊和蒼白依然存在,不用問也知道這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才能恢複過來。
柯南的視線僅有片刻的停留,便落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隨即他的身體倏地變得僵硬起來,童孔中也浮現出了不可思議的情緒。
因為,那上麵的淤青真的不是指印,而是幾道繩索的……勒痕。
那個瘋子的聲音還在耳畔回繞,就連剛剛夢裡所出現的一幕,也是對方極致到冷血的殘忍。
可……
為什麼會是勒痕呢?
那個家夥明明是用手掐的啊……
顛覆常理的線索遺留,讓柯南的偵探思維有了一瞬間的宕機。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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