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米花町2丁目22號。
葉更一先是編輯了一條郵件發出,繼而用自己的話,通過對灰原哀闡述譜和匠動機的同時,進行了一次簡單的複盤:
“其實說白了,譜和匠的‘複仇’行為,從始至終就是一場對內心深處暴戾情緒的宣泄。”
“他結了婚有了孩子,卻為了心中那份不知名的‘神聖’對外隱瞞了這一切,也正是這份病態的執念,讓譜和匠覺得不止堂本一輝,甚至是和他們有所關聯的學生們,都必須能夠像他一樣有著對音樂的絕對‘純粹’。”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聽力退化,而是不願意承認這件事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些突然變得不和諧的音調就是證明……”
等等……
葉更一皺眉,所以他才沒有像設樂調一朗一樣走的那麼安靜,而是選擇了跳樓嗎……
“你的意思是,他瘋了?”灰原哀有所明悟地說道。
“正常人應該不會想要讓一個場館的人都和他陪葬吧。”葉更一不置可否。
“可是他到底沒有殺江戶川和秋庭小姐啊。”灰原哀感慨。
“是嗎?”葉更一語氣沒什麼起伏地反問道:“如果我告訴你承載他們兩個人的那艘小船是漏的……”
“什麼?你沒開玩笑吧?”灰原哀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多少也堅持一下自己的想法,就這樣直接相信了嗎?”
葉更一語氣平淡地說道:
“當一個人向你闡述觀點的時候,無論再怎麼客觀,實際上也會具有一定的傾向性,這個度要學會自己把握不要盲從,而且我不是讓你看錄像了嗎?即便那艘小船被提前做了手腳,如果譜和匠想要殺人,也應該將小偵探和那個女高音的雙手雙腳綁起來才對,說起來你那5分鐘到底在看什麼?”
喂喂,原來那個考驗觀察力的話題還沒有結束嗎?
灰原哀腹誹了一句後,忍不住小聲嘀咕道:“我又不是你們,哪裡有這麼強的觀察力啊……”
“慢慢學吧。”
葉更一不再繼續說教,而是看了眼手機上的郵件,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音樂廳那邊畢竟隻是自殺,處理完後也不可能再恢複演出,不出意外的話,博士也快該看完熱鬨回來了,我有點事出去一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斟酌。”
“誒?你要去哪?”灰原哀追問。
“說出來你不就知道了嗎?”
葉更一站定在玄關前,開門擺了擺手:“自己做飯。”
灰原哀:“……”
(╯‵□′)╯︵┻━┻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會問啊!
……
“老哥,紅子的電話關機了……”
江古田,藍鸚鵡台球酒吧。
黑羽快鬥無奈地宣布了這一事實。
幾十分鐘前,他接到了葉更一傳來的郵件,於是便打電話給小泉紅子,詢問對方有沒有時間出來聊一聊。
因為那個時候小泉紅子毫不遲疑地就同意了,所以他才會回複了葉更一‘ok’的字樣。
結果現在……那個魔女是放了他們兩個人的鴿子嗎?
“以那個魔女的手段,肯定已經隱藏身份不知道躲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