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老婆婆不承認,你該不會真的就讓搜查三課的警官把他們4個都帶走吧?”
“這又是什麼問題?”
葉更一沒有做任何的思考,直接反問:“不然呢?”
“你幫步美把娃娃送上公寓樓的時候,江戶川和我說了……”
灰原哀的目光通過後視鏡,看著葉更一的臉:“你既然可以找得到那麼多的線索,肯定也猜出了那個老婆婆就是藏畫的人。”
“哦?這麼自覺?現在都知道和我彙報消息了。”
葉更一略微調侃道:“還有呢?他有沒有以此懷疑我的身份,比如說這種做法越來越像那個組織裡的人了?”
可惡,這個人又開始了!
灰原哀半月眼,冷冷地回了一句‘沒有’。
話說回來,為什麼互爆身份後,社死的是自己,糾結的是自己,極力想要掩飾雙方身份的人還是自己……她暗暗吐了個槽,繼續道:
“江戶川說,老婆婆畢竟沒有想過要騙取那筆保金,所以在去警局前,承認畫是自己藏起來的可能性很高,不過……還是有其他的可能性,比如老婆婆害怕,或者原本就存在騙保的心思,這樣一來如果她一直不肯承認畫軸是她藏起來的,警方如果短時間內找不到證據,待到真相大白的時候,其他三個嫌疑人一定會心懷怨恨……”
“最好不要搞錯一件事,並不是每個年齡大的人都值得尊敬。”
葉更一顯然沒有因為被說穿作法而產生絲毫的動搖,依舊很平靜地說道:“事情如果真的演變成那樣,也是她咎由自取沒什麼好說的。”
“還真是深刻,”灰原哀說道:“是指每個人都需要承擔,自己做錯事所產生的後果嗎?”
“很有感觸?”
葉更一不甚在意地說道:“回去以後,寫一篇感謝信,女兒節那天讀給我還有博士聽,就當做才藝小表演吧。”
我準備回去後,把瀉藥直接下在你的咖啡杯裡……灰原哀猛瞪他。
……
翌日,女兒節。
灰原哀看著茶幾上那瓶67度的白乾直翻白眼。
話說自己現在感冒還沒好,喝這個?要不要隨地大小變給你看啊!
“製作壽司和甜點的材料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那些賣甜酒的店鋪隊伍太長,就拿這瓶白酒代替吧。”葉更一說。
“……為什麼是白乾?”灰原哀斜視某人。
自從葉更一坦白身份後,某組織叛徒總覺得對方掌握了自己很多的秘密。
“博士在那邊偷偷研究板倉卓的日記,低調點。”葉更一不承認也不否認的轉移話題。
“都被你發現了還叫偷偷地嗎!”灰原哀氣。
話說這個家裡的氣氛,為什麼突然就演變成了我們兩個隱瞞博士的詭異局麵了?
而且,聯想到白乾可以暫時中和aptx4869的藥效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前段時間酒卷導演的追思會。
被殺掉的皮斯克,以及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怪盜基德搭救的事情。
見識了葉更一的實力後。
現在仔細想想,那個被工藤隨便解開的預告函,真的就是怪盜基德寫的嗎?
她有心想問。
隻不過一聯想到自己當時的社死表現,是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可惡……這該不會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吧!
灰原哀更氣了。
“調整一下情緒,我去廚房做吃的,那個小偵探來了。”葉更一說。
嗯?小偵探,哦……是工藤。
灰原哀回過神來,就聽玄關那邊響起了門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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