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貌似剛剛才殺了人的自己,究竟該站在什麼立場指責人家呢?
套路,這都是套路!
羽賀響輔一下被噎住,不知道該怎麼接。
“好了,我雖然不喜歡重複廢話,但這件事情也算特殊,所以再問你一次……”
葉更一凝視著對方,語氣不帶絲毫的情緒道:“那把琴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羽賀響輔含含糊糊道:“它……它就是我父親曾經擁有的一把琴啊。”
是曾經擁有,而不是轉贈嗎?
“原來如此。”
葉更一結合30年前那起強盜殺人案的卷宗,以及羽賀響輔暴露出來的信息,得出了一個結論:
“殺害你父親的人是設樂弦三朗?”
“啊?什麼?”羽賀響輔一怔,眉宇間竟然閃出了一絲錯愕。
好像在是感慨‘這個人居然說錯了’的樣子。
“哦?這個反應,那他就是之一,對吧,同謀?幫凶?旁觀者?”
葉更一逐一猜測,而後發現當自己說出‘旁觀者’後,羽賀響輔的眉頭很明顯不受控製地微微皺了一下。
好吧,如果真的是自己推測的那樣,隻殺一個從犯顯然不能平息對方的憤怒。
那麼剩下的人會是設樂調一朗和設樂絢音嗎?
葉更一攤開手掌,通過那個符號,他現在依舊可以感應得到,那兩個人的心跳聲以及所處的位置。
不過探測範圍應該隻有25到30米左右……
想著,葉更一將左手伸到了羽賀響輔的眼前:
“認得嗎?”
“乾嘛?你想打我啊?”羽賀響輔有些緊張。
說實話如果換做彆的刑警,他還真的不會有這種念頭,不過眼前的這個人……難說。
“嗯,你快挨打了。”
葉更一點頭,又把手掌朝前湊了湊,“看得清楚嗎?認不認得這是什麼?”
“什麼……什麼?”羽賀響輔滿臉茫然,“手心啊,難道你讓我看掌紋?我是個作曲家,可不會占星術那一套……”
他看不到?
葉更一沒有再做進一步的詢問,比如問‘你難道看不到這裡有個紋身’之類的廢話。
因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就好像在一張白紙的中間畫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圖案,無論拿給誰看,正常人的回答絕對是圖案的樣子或形狀,而不是說這是一張紙。
“你……你沒事吧?”羽賀響輔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態,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沒事,你忙。”
葉更一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就沒事了?
羽賀響輔總感覺兩人的這番對話相當詭異。
知道自己有殺人的嫌疑,知道自己在隱瞞著什麼,而且都已經快要猜出來了,居然不問了?
還讓自己忙?
忙什麼……繼續殺人嗎?
話說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刑警啊!
羽賀響輔已經開始對葉更一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等一下……
某天才作曲家想到這,突然一怔。
貌似自己確實沒有見對方出示過警察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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