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翅羽……也就是驅邪克星,對於赤魔法的壓製實在太過於無解。
但興許是沒有從葉更一身上感受到敵意的緣故,小泉紅子儘管心情有些忐忑,還是跟著兩人走進了客廳。
報複什麼的終究是小泉紅子想得太多。
房間裡並沒有準備什麼陷阱,有的隻是茶幾上的一壺咖啡和三個杯子。
“都坐。”
黑羽快鬥拿出屋主派頭,招呼了兩人一句後,就自顧自地坐在一旁進入了圍觀模式。
“客套的話我也就不說了,”葉更一直截了當道:“看你在玄關時候的反應,肯定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處,對吧?”
小泉紅子強做鎮定,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我要是不知道呢?”
“喂喂,紅子沒這個必要吧……”
黑羽快鬥原本還想一直從旁邊‘吃瓜’,結果怎麼感覺這才說了兩句話,氣氛就開始不對勁起來了。
葉更一抬手,製止了某怪盜的情緒激動,繼續平靜道:“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如果我不知道,或者說知道的內容並不能讓你滿意,你們會把我怎麼樣?”小泉紅子問。
“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事實上之前在玄關那邊,有那麼一瞬間我也確實誤會了這是你的‘傑作’,不過誤會已經解除了……”
葉更一晃了晃左手,語氣平靜道:“就目前看來,它除了比較顯眼外,並沒有給我帶來任何感官上的不適,所以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也沒什麼關係,嗯……就這些。”
“好吧……”
小泉紅子輕輕頷首道:“你總得告訴我這個印記是怎麼弄上去的吧?”
“被項鏈的掛墜‘燙’的,觸發的條件應該是我拿著它,碰觸了某件物品之後才產生的反應……”
葉更一把‘驅邪克星’放在手心中,將在設樂家發生的案件用通俗易懂的話語複述了一遍,就連最後結束設樂調一朗生命的那根絲線也沒有忽略。
不過,他還是修改了一些細節,比如自己提前覺察到凶手是羽賀響輔卻沒有阻止,以及最後想要親自送設樂調一朗歸西的事情。
畢竟這兩部分內容,與手心的紋路和最後那根絲線出現的時機並不相符,假設小泉紅子是個玻璃心,把這些原本是擔心她不能理解而作為講解的話說出來,搞不好還會起到反效果。
“什麼?!這東西可以殺人?!”
一旁,黑羽快鬥顯然沒有充當一名合格聽眾的覺悟,此時正又驚又疑地打量著那個掛墜。
這個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人工合成的飾品,不是老哥受大和尚欺騙,然後從地攤上買來的假貨嗎?
怎麼聽起來有些邪門啊……
小泉紅子沒有理會某怪盜的一驚一乍,皺眉沉思了片刻,“你當時有什麼感覺嗎?我是說看到死人以外的那種。”
“除了聽不到他的心跳聲外,毫無感覺。”
葉更一自然明白小泉紅子的意思,想了想又解釋了一句:“我說的,就是你問的那個意思。”
“嗯……我想過了,”小泉紅子思索著回答:“會出現這個印記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那位作曲家,心中的仇恨太過於純粹和執著的緣故。”
“這種現象很常見嗎?”葉更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