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目暮十三抓住重點,“這麼說,你們幾個就是見到社長最後一麵的人嘍?”
“這個...”先前那個人還有些茫然。
總感覺這個最後一麵的含義有些難以把控。
這時,旁邊那個看起來大約30左右的男性,卻是說道:“沒錯,把社長送下電梯後,我和大小姐在這裡稍微談了些事情後,就到會場去參加慶典了。”
說著,他還轉頭看了一眼那個梨花帶雨的美女。
不過後者因為心情沉重,一時間倒也沒有回應他的話。
“請問你是?”目暮十三看向來著。
“哦,我叫大場悟,是電玩公司的經理。”男人說道。
“很可疑對吧?”葉更一的聲音突兀響起,同時他還看向了某偵探。
啊?
工藤新一注意到視線後一怔。
是在和我說話沒錯吧,可是,哪裡可疑了?
他完全沒有掌握住節奏,所以回應也顯得稍微慢了半拍,“呃...是啊。”
至於到底‘是’什麼,彆說其他人,就連他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難道更一哥又破案了?
某偵探感覺心情五味雜陳。
葉更一才懶得理會這些,他剛剛拋出這個問題,原本就是想要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至於有沒有人應答,或者回答的是什麼,根本不會影響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見眾人不出意料的望來。
於是葉更一繼續從容道:“目暮警部經常和屍體打交道,所以才會下意識問出見最後一麵,而不是最後一次見麵,這種並非帶有絕對性質的話,那麼你又是出於哪種考慮,才會確認那種隻有殺人凶手,會說出的‘見死者最後一麵’的話呢?”
“我...”大場悟剛想辯解,但心理素質強大的他,話到嘴邊又是恰好看到了同樣震驚的目暮十三。
他心思一動,鎮定道:“社長死了,我的心很亂,哪裡有想這麼多啊,而且,就算是問出這個問題的警官先生,也不一定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個...我...”目暮十三尷尬了。
他是這個意思嗎?好像不是...
不過,更一老弟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的樣子,這下完了,自己給人家拉後腿了。
“哼,你看...果然不是吧。”大場悟冷笑了聲,“我說你啊,咬文嚼字還請換個地方,而且就算是懷疑也要有證據吧,要說不在場證明的話,我可有人證的,你說是不是啊櫻子...”
“嗯...”被稱為櫻子的女性抹了把眼淚,道:“我因為來的比較遲,當時整個走廊都是黑的,所以沒有看到爸爸坐電梯,不過從8點30分開始,大場先生都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是怎麼確認時間的?”葉更一問。
“我是從看了大場先生的手表啊,當時他在摸我的耳環,他說是一條可以搭配我今天耳環的粉紅項鏈,明明是我特意準備的驚喜,爸爸他,他卻沒機會看到了...”
“好,”葉更一點點頭,繼續用那平靜的口吻,說道:“謝謝你的證詞,我沒彆的問題了。”
“哼...看吧,我說你啊,下次還是不要隨意冤枉人的好,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大場悟臉上高傲的表情還沒徹底展現,就見葉更一轉頭對著目暮十三道:“警官先生,時間很寶貴的,既然這位凶手先生已經認罪了,那就直接抓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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