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雲層覆蓋著天空,海風吹過,吹散了兩個正在討論青春永駐的姑娘的熱情。
“平次!”遠山和葉瞪大了眼睛:“這麼危險的事,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啊?”
“告訴你,你一定會和我媽說,”服部平次撇撇嘴,“被那個大嬸嘮嘮叨叨,我們一定就來不了了。”
“可是...”遠山和葉遲疑了片刻,“果然,這件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
“應該行不通,”葉更一搖搖頭,“沒有證據,直接和警察說有人魚要殺人,一定會遭到對方的嘲笑。”
“嘲笑也太誇張了,”柯南半月眼:“不過就算要笑...多少也會很含蓄就是了。”
很顯然,某偵探自認還是比較相信‘科學’,人魚什麼的最多也就是出現在童話故事,或者影視作品當中。
“所以說啊,不會有危險的!”
服部平次很隨意地把雙手插進褲子的口袋裡,轉頭看向葉更一和柯南,露出一個計劃得逞的笑容來,“怎麼樣?我就知道你們一定對這件事感興趣。”
“信呢?拿出來讓我看一下。”葉更一說話間,目光已經落在了對方上衣的口袋處。
“呃...這個,”服部平次眼神躲閃,猶猶豫豫道,“我,我忘帶了。”
“真是個迷糊的小子,”某工具人斜視過來,“...該不會,你連委托人是誰都還沒搞清楚吧?”
“怎麼可能嘛,”服部平次攤開雙手,衝幾人說道,“那封信的內容雖然很短,但還是留下了寄件人的聯係方式和姓名,她叫...”
“門協紗織。”這邊,早在某黑皮目光躲閃的時候,葉更一就已然做完了拿信的操作:“看名字,應該是個女人。”
看?
誒...更一哥手中的那張紙好眼熟啊。
服部平次一怔,連忙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信...不見了?什麼時候...
這邊,毛利小五郎掃了眼,不屑地冷哼道,“什麼嘛,臭小子,就隻是一封普通的信,有什麼好隱瞞的?”
“是因為工藤新一嗎?”葉更一看著頂格位置的名稱猜測原因。
話音剛落,某小學生也穩不住了,“更一哥哥,讓我看一下。”
毛利蘭還有遠山和葉也是湊了過去。
稍息片刻。
毛利蘭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寫給新一的信,會在服部同學這裡?”
瞬間,自己青梅竹馬就在大阪的念頭,不受控製的從這位獨角獸少女的腦海中飄出。
遠山和葉也很疑惑:“就是說啊,平次!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難道這件事,其實是工藤同學拜托你來幫忙調查嗎?”
“難道新一他...”毛利蘭臉上露出了驚駭的神情,“他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不能來?”
“不是...你們誤會了。”服部平次連連擺手,“收件地址確確實實是寄到我家的沒錯,至於信的抬頭為什麼會是工藤,我也不是很清楚。”
“該不會,”柯南揣測某人的下限,“從上次園遊會後,你還使用過新一哥哥的臉去招搖撞騙吧?”
“拜托,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某黑皮麵色不善,趁著拿回信件的空當,對某小學生低聲道:“而且,你以為我那樣做,到底是為了誰啊!”
“嗬嗬...”柯南冷笑。
雖然知道對方是好意,但他實在無法對前次三個‘工藤新一’的事件,表達什麼看法。
看旁他們若無人地聊起了悄悄話。
葉更一適時轉移了話題,“信是什麼時候寄過去的?”